很干脆。

“陆天,你要坦白交代。水自流虽然没犯什么大罪,可逃跑了,就是大事。你要是不老实交代,就是窝藏罪,罪名不小的。”龚维则威胁道。

“同志,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我真的不知道,水自流去哪了。”

龚维则看问不出什么,说道:“陆天,我知道你和马副院长关系不一般,不会跟水自流这般社会地赖有什么关系。只是有人匿名举报,我们也不能不查。现在看来,你和水自流关系不大

。其实,水自流就算不跑,顶多教养一年就能放出来,没什么大事。

行了,你的口供我们已经记好,你签个字,按个手印就能走了。”

“好。”陆天没再多说什么。

回到家中,周蓉把他拉进小屋,“陆天,白天派出所到单位问我水自流的事了。”

“你怎么说?”

“按你之前跟我说的,就说水自流来送钥匙。”

“多亏提前有了准备,要不我们有了差头,就不好办了。”陆天庆幸着。

“陆天,你说水自流都离开吉春快两个月了,怎么这个时候派出所才来问我们?”周蓉不解道。

“龚维则说,是有人举报的。”陆天小声说。

“有人举报?会是谁?”

“肯定是光字片左邻右舍,别的人,也不知道水自流来过咱家。我猜,十有八九是曹德宝、乔春燕两口子了。”

听陆天这么说,周蓉将信将疑道:“不能吧。就算那天你没帮曹德宝办事,也没必要记这么大的仇吧?”

“说不好,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别人会想什么。

细想想,现在水自流跑了,乔春燕还有水自流那封信,要是水自流回不来,那个房子还真成他们的。”

“那么大的房子,能说占就占?再说,水自流还真一辈子不回来了?”

“去了香港,哪有那么容易回来啊。”陆天轻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