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兰,你在家糊盒呢?”

白玉兰点点头,叹了口气,

“我刚从里面出来的,没有工作,只能做些杂七杂八的。要不,会被人说成游手好闲的女盲流。”

“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锻炼手指了。”陆天安慰着。

“我倒没觉得什么,就是担心我爹从里面出来后,知道我干这样的活,一定会不高兴。像你说的,再怎么讲,我也是个格格。”白玉兰自嘲道。

听白玉兰这么说,陆天知道,她对自己已经完信任了,否则,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也没什么,就当是格格体验生活了。”陆天笑着说。

“陆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劳动让我变得更坚强。陆天你坐,我给你倒杯水。”说着,白玉兰拿出茶杯,一杯水倒上。

走了一个多小时,陆天也是口干舌燥,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后,一本正经说道:“白玉兰,当年杀害孙老大的真凶,我查到了。”

“真的!”听到陆天的话,白玉兰眼睛一亮。

“是。”陆天点点头。

“是谁?”白玉兰忙问。

“局是七哥设的,动手的是涂自强。”

陆天原原本本将案件经过讲给了白玉兰。

“涂自强?怎么会是他?我记得当天,他并没有出现在现场啊?”白玉兰不解道。

“那是因为渔码头仓库地下室有个小门能通到外面,涂自强就是从那进来的。”陆天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还等什么,报案抓他啊。”白玉兰激动道。

陆天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

白玉兰见状,问:“怎么?不能抓他么?”

陆天侧过身子,看着白玉兰说道:

“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三年了,很难再找到物证。

当年在现场的,只有孙老大、沈建平、七哥和涂自强四人。

孙老大和沈建平都不在,死无对证。这种掉脑袋的事,就算举报,涂自强和七哥进去也不会承认。

没找到证据之前,举报还不是时候。”

听完陆天这番话,白玉兰问道:“陆哥,孙老大怎么被杀的,你怎么知道的?既然你能知道孙老大被杀过程,就一定有目击人了,你让这个目击人作证,不就完了?”

“这个……”白玉兰的问话,令陆天不知怎么回答。

其实,在来的路上,陆天就想到了白玉兰一定会这么问。陆天也一直在想怎么跟白玉兰解释。可走了一路,无论怎样冥思苦想,都无法自圆其说。

现在白玉兰真的问了,陆天一时不语起来。

见陆天不说话,白玉兰问:

“陆哥,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目击人不方便说?要是不方便,我就不问了。”

白玉兰果然是个通透的姑娘,想到陆天心里面了。

听了白玉兰这番话,陆天轻叹一口气:

“白玉兰,你知道我难处就好。这个目击人确实不方便说,更不要指望他能出来作证。

我们只能想办法,让七哥或是涂自强开口。”

“这样掉脑袋的事,哪有那么容易承认。”白玉兰轻轻摇摇头。

“你说的对,我也一直想不出办法。”陆天有些无可奈何。

沉默片刻,白玉兰开口:“陆哥,既然涂自强这么怕你,你把他抓起来,用上手段,他不就承认了?”

陆天摆了摆手,“滥用私刑,不仅违法,取得的口供,审判机关也不会采信。弄不好,我们都得进去。

那么做,不行的。”

白玉兰能听懂陆天话中的意思,知道这样确实不行。

“陆哥,你说的对,这样确实不行。

有件事我想问问,除了这四个人外,会不会还有其他知情的人?或是相关的人?”

白玉兰的问话提醒了陆天,他突然想到一个人,求助功能给的结果中提起过,七哥之所以要做掉沈建平,除了嫁祸给孙老大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沈建平和他老婆吴倩有染。

吴倩与沈建平有这层关系,她或许能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里,陆天道:“还有一个人,与这件事相关。”

“谁?”白玉兰问。

“七哥之所以拿他的亲信沈建平开刀,除了要嫁祸孙老大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沈建平与他老婆吴倩有染,吴倩应该能知道些什么。”

“吴倩?”听到这个名字,白玉兰一下想起了什么。

听到白玉兰的语气,陆天便猜到几分,问道:“怎么,你认识吴倩?”

“我不认识她,不过知道她的一些事。”

“什么事?”陆天忙问。

白玉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后,说:“陆哥,涂自强有个小弟,叫‘二狗’你知道吧?”

陆天努力回想涂自强身边几个人,的确有个大高个叫“二狗”。

于是说:“知道,半年前刚被我打过。这个人应该跟涂自强不长时间,几年前涂自强被我打的时候,他还不是涂自强的小弟。

怎么,你认识这个二狗?”

“陆哥,这个二狗以前是跟孙老大的小弟,孙老大不在了,才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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