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绝不会这样。

想到这里,蔡晓光深深觉得周蓉不值。

周蓉见他不吱声,又问:“蔡晓光,你怎么了?”

周蓉的话,令蔡晓光缓过神来,面色沉重地说道:“周蓉,我说的事,都是亲眼所见,你要有心理准备。”

“蔡晓光,你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什么事说吧。”周蓉坦然道。

见周蓉一脸不在乎的样子,更令蔡晓光觉得,一定要让周蓉知道真相,清楚陆天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开口道:

“周蓉,在京城的时候,陆天经常彻夜不归,我问他去哪了,他说见朋友,我说见什么朋友,他却一直不说。

后来,我发现他换洗的衣裤也带出招待所,拿回来的时候,就洗干净了。

我觉得不对劲,就跟踪了他。没想到,我竟然看见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尽管蔡晓光说的这些,陆天也跟她讲过,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周蓉还是有些不舒服。

既然蔡晓光看到了,求证一下陆天有没有隐瞒,也是有必要的。

于是问道:“他和那个女的,有没有什么亲密举动?”

“这个……”蔡晓光努力回忆陆天和那个高个女子的言行举止,沉默片刻后说道:

“他们两个应该很熟悉,谈笑风生,举止很亲密。两人倒是保持着距离,没有拥抱,也没有牵手。可能是担心在外面举止亲昵,被人抓走吧。”

听了蔡晓光一番话,周蓉紧张的心放松下来,

对于白玉兰,周蓉很清楚她的秉性。

白玉兰根本不会在意外人怎么看她。

要是陆天真的和她有事,别说牵手拥抱,就算当街亲吻,白玉兰都不会在乎。

想到这里,周蓉看着蔡晓光说:“既然没有亲昵之举,那就不能证明陆天和那个女人有关系。”

听周蓉这么说,陆天当时就急了,

“周蓉,你太单纯了。做坏事,谁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

告诉你吧,离开京城前一个星期,陆天一直在那个女人家里住。

据我观察,那间房子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从门缝看进去,他们还在里面洗澡。孤男寡女同居一室,一住那么多天,穿的那么裸露,要说没事,谁信?”

蔡晓光的话,与陆天说的愈发吻合起来。这令周蓉仅有的怀疑,也彻底打消掉了。

“蔡晓光,你究竟看没看到陆天和那个女子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哪怕一件也行?”

“这个……这个……”蔡晓光无论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不停地支吾起来。

见蔡晓光一直无语,周蓉板着脸说道:

“蔡晓光,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不过,就算陆天真的和那个姑娘同居一室,我也相信他的为人,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没什么事,我走了。”

看到周蓉如此执迷不悟,蔡晓光心如刀割,一脸无奈道:“周蓉,我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呢?”

周蓉摇摇头,“你说什么我也不会信的。没什么事,我走了。”

说着,周蓉转身就走。

蔡晓光见状,一把拉住周蓉的胳膊,“周蓉,陆天跟那个女的一定有问题,你可千万别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周蓉用力挣开蔡晓光的手,“蔡晓光,我是一名已婚女人,有丈夫,也有儿子,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陆天是我的爱人,就算他跟我说的是花言巧语哄我开心我也愿意,不用你来教。”

说完,周蓉头都没回,大步离开。

望着周蓉的背影,蔡晓光无语凝噎,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话周蓉竟然无动于衷。

站在灯杆底下,蔡晓光实在想不出陆天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让周蓉如此死心塌地。

他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

长乐区,长乐巷。

这天下班,陆天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找白玉兰。

陆天很清楚,白玉兰是朵带刺的玫瑰,虽然娇艳,却也扎手。

应该和她保持距离。

不过,离开京城的时候,陆天答应过白玉兰,等她回吉春的时候,会到她家看看她。

加上出了曹德宝这件事,陆天觉得,见一下白玉兰十分有必要。

于是下了班,便骑车来到这里。

居委会刚下班,院子的大门并没有锁。

陆天推车进了院子,正看见白玉兰拿着水壶浇花。

把车停好,走到白玉兰的近前,“花妹,浇花呢?”

听是陆天的声音,白玉兰扭过头来,翘着殷红的小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说回吉春一定回来看你,怎么会言而无信。”陆天从白玉兰手中接过水壶,浇起花来。

白玉兰拍了拍手,“你这个古板些,不过还算守信。哥,我爸一会儿就能回来,晚上在我家吃饭吧。”

陆天把最后几盆花浇好,放下水壶,对白玉兰说道:“花妹,我今天回家有事,改日吧。”

“你回家除了陪好婆哄孩子,还能有什么事?在这吃一顿饭,也不会耽误你什么。”白玉兰看着陆天说道。

“花妹,跟你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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