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许多人都知道了,陶九娘好歹也是女儿家,你......”,

迟疑了下,她还是有些不忍心的将接下来的话讲了出来:

“你们男人行事可不可以不要这般轻浮,你知道被退婚对于一个女儿家有多大的影响吗?”

“我轻浮?”,赵元白一脸委屈:“我何时又轻浮了,说去陶家议亲我也只是在你家客堂上提过,但那只是气话,至于其他的都是陶家自己人传的,与我何干。”

他越说越觉得愤愤难平,最后竟开始抱怨起来:“宁儿,你现在也知道被人遗弃的滋味了,我又何尝不是,不过是出了一趟京,回来你便要成为别家的娘子,难道我就不难受了。”

“你.......”,苏宁儿无言以对,他这话句句在理,还真让自己没法反驳。

沁儿听得真切,瞧着他苦口婆心的解释了半天,倒也是带足了诚意,天可怜见,她还从没遇见赵家郎君对别家女子有过这副好姿态。

只是让她不明白的是,她家这一娘到如今一直对赵家郎君都是不冷不热的,此刻也忍不住在一旁劝说道:“一娘,你看赵郎君风尘仆仆的过来,山下早已摸不着影,怕是也受了不少罪,莫不如禀过住持与大娘子,先寻一间干净的厢房,让赵郎君歇息,一切等明日再做计较。”

谁知不等苏宁儿作答,赵元白便点头道:“嗯,沁儿这话在理,我与这净业寺的明惠禅师十分相熟,便先在这里住下,正好请教他些佛法,等大娘子为伯父做完法事再与你们一道回城,听说最近这道上也不安宁,有我护着倒也稳妥些。”

“哦,有吗?”

苏宁儿看了眼沁儿,觉得这丫头睁眼说瞎话,大好的夜色怎会看不见山路。

“嗯,有的。”

赵元白答了句,也与沁儿面面相觑着,带了些威慑的眼神。。

沁儿为难的想了想,轻皱着眉头缓缓点了点头:“哦,好像是,有的,有的,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