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人有傻福,一娘的福分岂是你这种阴险小人比得了的。”
“啊,还抱上了马车?”,陶芸淑又是一惊,意味深长的注视着卫茹姬,也没有在意李婉婉对自己的讥讽谩骂。
“那是当然,瞧着庆王看一娘时,那充满怜爱的眼神,奴家都要羡慕死一娘了。”
李婉婉在整个长安城的所有女儿家中,交往最深的除了苏一娘,再也寥寥无几,自是不如陶芸淑这般神通,不仅交往甚广,甚至连许多闺中女子的心事都了然于胸。
所以自然是不会想到眼前的卫茹姬早已芳心暗许,苦思着庆王府的那位尊贵王爷。
随意的打量了眼卫茹姬,李婉婉听着里面哄闹的喧嚣声,也已料到夜宴尚未开始,好心提醒道:“庆王爷今夜怕是来不了的,十一娘还是立刻告诉国公一声......”
“够了”,没等她说完,卫茹姬便怒斥着,转过身子愤懑的离去。
李婉婉鼓着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不明所以,自言自语道:“这卫十一娘又是抽了什么风,干嘛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哼,你还好意思说,今日卫国公府宾客盈门,婉娘你却在府门外大声喧嚣,扰了宾客们的兴致,然不将主家放在眼里,卫十一娘不生气才是怪事呢。”
“是这样吗?”,李婉婉犹疑着蹙了蹙眉。
陶芸淑捂着嘴,忍住笑意,静静的察视着李婉婉,装作很严肃的解释道:
“李十三娘,我可告诉你呀,今日我并不是故意的,我那疾影是阿耶刚从西域得来的名马,还未驯服我就急着牵了出来,更不知宁儿妹妹马技生疏,竟连自己的越影都驾驭不了,还真是凑了巧。”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
“奴家真不是故意的。”
陶芸淑懒得再去与她争执,索性牵了身旁的奴婢,志得意满的朝着里面行了进去。
她也不知道这苏宁儿究竟是走了什么运,好端端的凭空就冒出来首诗文,还得了圣人青睐。
如今倒好,落个马也能碰上庆王过来搭救,可真是气死人了。
好在她看卫茹姬的脸色已然很不悦,接下来免不得能看上场好戏,如此心里也就舒坦了许多。
而李婉婉看着她就这样走了,自是恨得咬牙切齿,可又怕自己莽撞真的惹恼了主家,只得憋着气悻悻的出了卫国公府。
没了苏宁儿作伴,她也无心再去看什么百戏,担忧着苏宁儿的安危,可又惧怕庆王那副高冷的样子,左思右想着,也唯有先回府去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