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言像是终于解决了一个难题一般,笑的格外好看,然后当天晚上就从宫中请来干这活儿多年的老太监,连夜就把秦玄知给阉了。

这消息虞梦欢第二天才知道,那一瞬间她陷入了沉默。

司谦言哪来的底气说她狠辣无情,他要不要看看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不过虞梦欢也没时间多想,连忙就带着早起的秦余上早朝去。

今日早朝格外忙碌,在商量完秦玄知“葬礼”和新帝登基大典之后,还得提拔一些功臣、清理掉一批没用的官吏。

虞梦欢下手之狠,是恨不得把朝堂一下子都给清理干净,要不是宋阳带着两万兵马在大殿镇守,还真压不下闹事的朝臣。

等下朝后,司谦言才迅速赶过去劝道:“水至清则无鱼,娘娘今日下手过于激进了。”

虞梦欢蹙眉看他,“干不了就换人,这有何难?”

“娘娘,能站在大殿上的每一个人都是经历过重重科考的、盛国最拔尖的人才,本事是有的,只是有点小毛病罢了。何况今年科考未曾举行,您这时候把人撸掉,谁来接管这些事?”

司谦言低声劝着,又当场给虞梦欢上了一堂政治课。

虞梦欢没当过皇帝,要不是智商高,估计听着大脑都得冒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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