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一时寂静无声。

过了良久后。

“如此最好。”君雾沉扯了扯嘴角,面上嘲讽意味极浓。

太后疲惫的将手搭在嬷嬷胳膊上,冷冷地丢下一句,“回宫。”

苏浅看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最后灰溜溜的的走,果然有大暴君撑腰后,就是不一样了,她的底气莫名变足。

“瞧那些个不相干的人干什么,难道朕还不够你瞧的?”君雾沉面无表情的掰过苏浅下巴,将她的视线转移到自己身上,顺势捏了捏她的脸。

苏浅嫩白的脸蛋被捏得发红,可见大暴君下手没个轻重,把她当作面团揉捏了。

但在对上大暴君幽深不见底的眼眸,和眉宇间隐隐压制的怒火,苏浅立马就怂了,哪里还敢有脾气。

“臣妾眼里只有皇上。”

君雾沉得到了满意的回复,心情微微转好的他,松开钳制苏浅脸蛋的手,向上移去拍了拍她脑壳子,动作轻柔似是安抚。

“这后宫里的女人中,只有皇后是朕亲自挑选的,记住你是朕的人,以后谁不长眼敢欺负了你,你尽管拿朕的名号去压他们,欺负你就是在打朕的脸。”

君雾沉在苏浅耳边喃喃轻语,耳鬓厮磨间,温柔的语调却夹杂着几分狠绝,“以后他们敢动一根手指头,朕就杀了他们家,以儆效尤。”

“!”

苏浅眼睛一亮,金大腿从天而降,幸福来得太过突然,把她砸的晕头转向,她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后一连串的彩虹屁奉上。

“皇上英明神武,体恤到臣妾在后宫的不易,皇恩浩荡,臣妾感激不尽,定当以皇上马首是瞻,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苏浅抬眸仰望着君雾沉,亮晶晶的瞬时充满了生机,他从她的眸子中读到了崇拜和喜悦之情。

君雾沉喉结微动,心底涌上一抹悸动,转瞬即逝,冰冷的指腹重新抬起苏浅的下巴,威胁的话一字一句。

“乖,要听朕的话,离那些人远些,要是让朕知道你和他们掺和在一起,朕就屠你满门,成你的死而后已。”

上一秒欢天喜地,下一秒如坠冰窖,苏浅不由打了个寒噤,根本不用暴君说好伐,她能离太后一党有多远就有多远。

苏浅对上暴君幽深不明的眸子,明媚的展颜一笑,“臣妾肯定听话!”

她心里暗戳戳的想着,自己现在好歹算和暴君是同条船上的人了,也不知道暴君会不会给她的伙食里多加个鸡腿,犒劳一下她。

他先前赏赐给她的金银珠宝,中看不中用,她还没有嫌命长惦记着变卖赏赐,换银子买肉吃。

“唔?”

就当苏浅出神的时候,柔软冰凉的触感,猝不及防的覆在她唇瓣上,来不及挣扎,她的后脑就被一只大手拖住,试图加深这个吻。

近在咫尺放大的俊美脸庞,以及辗转反侧想要撬开她牙关,继续攻城略地……

苏浅被君雾沉的吻,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跟软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反抗而又无力。

苏浅完懵了,大暴君这是疯了么?他、他怎么会亲她?人设居然一崩再崩!还有没有下限了哇!

织云站在不远处,头埋得不能再低,却按捺不住好奇悄悄抬眼去看,随后偷偷捂嘴笑,心里由衷为娘娘感到高兴,终于苦尽甘来,得以承蒙圣宠。

裹挟着冷意的秋风拂过,君雾沉睁开眼睛,缓缓松开手。

苏浅没了桎梏,踉跄的退后两步,脸颊是红晕,一直蔓延到耳后,许是君雾沉的技巧生疏,她的唇瓣被咬得微微泛肿,显得娇艳欲滴,诱君采撷。

“呜!”

白虎委屈的嗷嗷叫唤,晃着毛茸茸的脑袋,灰蓝的虎瞳中满是控诉,“主子以前只亲近的我的啊!不是说女人都是麻烦么,主子你变了!”

苏浅:……

白虎说的没毛病。

所以大暴君为什么亲她,心血来潮?别有目的?

他在书里可是说过一句经典名言,女人只会影响他一统天下的速度。

就当苏浅在思考大暴君的反常行为时,她的手被他牵住,本能的随着他往殿内走去。

君雾沉挑了把梨花木椅坐下,顺便将苏浅拉入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苏浅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认命的在大暴君身上当个挂件。

“怎么,不喜欢?”

君雾沉挑眉,欣长的身躯向椅背靠去,与她拉开了点距离,手随意搭在她的腰间细细摩挲,神情慵懒带着一丝温情。

苏浅如坐针毡,她都快疯了,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吗?这是为什么大暴君不近女色的人设一塌再塌,这不应该啊。

书里,君雾沉直到大结局,连姑娘手都没拉过,而现在完超乎她的意料了。

是因为她和太后针尖对麦芒,表现太突出了还是咋的?这个念头在苏浅脑海里一闪而过,又迅速被她捕捉。

大暴君说她是亲自选的人,难道是因为之前就相中了原身的美貌,只是忙于朝政,原身存在感极低,又早早下线,所以就没了下文。

现在又因为她与太后的事情上,表现得太过突出,大暴君又想起了她,于是就亲了她一下。

所以,事态已经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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