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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刘岩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站起身为老唐斟酒,老唐却表示想改喝威士忌。

刘岩取来威士忌,先踌躇满志地踱了几步,接着朗声说道:“从表面上看,这几年江河商城和怡商网斗得昏天黑地、两败俱伤。

怡商网虽然2007年就到纳斯达克敲了钟,可三年来营业额虽然每年翻番,净利润却不升反而逐年下降,纯属赔本赚吆喝。股价自然毫无起色,交投惨淡。

而江河商城一直瞄准国内上市,因为A股的市盈率远高于美股嘛。

但因为跟怡商网拼得半死不活,财务指标始终达不到上市门槛。

因此,两家公司的投资人都巴不得合并。

怡商网的股东可以拿到溢价走人,江河商城得以加快上市步伐,投资人有望早日套现退出。

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正如我刚才讲的,怡商网和江河商城这两家,虽说眼下在国内电商界数一数二,但同属于PC互联网时代的产物、外强中干的恐龙而已。

能否存活到移动互联网时代,都很难说,所以他们都感到时日无多。

怡商网急于脱身,江河商城想在最后的辉煌中上市,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洪总插了一句:“江河商城这回真是咬牙拼了血本,出价将近七亿美金,这么高的溢价,足以让怡商网的股东们无法拒绝。”

曲总不禁咋舌,却不防沉默半晌的姚总忽然仰天长叹。

惊愕间,只听到洪总笑着问道:“怎么着姚总?后悔啦?早知今日,真不该那么早把你在怡商网的股份出手,让刘总捡了个大便宜。”

刘岩立刻声明说:“我可不觉得这是个便宜。2005年岩和投资刚起步的时候,苦于手里一时拿不到项目,正好三境资本要转让已投的几个项目股权,我就接过来了。

当时姚总确实做了点折让,但仅限于我们双方都不太看好的小项目。

怡商网是最大的项目,姚总又坚持认为升值潜力可观,死活不肯折价,怎么能说我捡了便宜?”

姚总满面哀戚地摇了摇头:“不关刘总的事,我们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两厢情愿、公平交易,有什么好后悔的?

关键是我不该把钱又投回煤炭行业!

唉,这话也就是今天说说,当时可不会这么想。

那阵子煤炭实在太好赚了,从2003年开始简直是躺着数钱。

要不是嫌投资互联网还不如买矿回报快,我和许总也不会下决心卖掉三境资本回晋省做老本行。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2008年形势逆转,尤其在去年大搞国进民退,价钱都没得商量,我们投的钱赔进去不少。

唉,五年前要是直接拿着钱移民就好了,赚和赔倒在其次,关键是少遭了多少罪啊……”

一阵默然过后,刘岩语气低沉地问道:“你这次到美国使馆面试还顺利吗?哎哟,我说漏嘴了,不好意思啊姚总。好在这几位都不是外人,应该不会四处传。”

姚总颓唐地一挥手:“没所谓,反正是要走的人了,谁还会有兴趣传我的事。”

这个时候,罗小姐忽然凑过来红着脸问刘岩:“您家洗手间在哪儿?”

刘岩笑着说道:“刚说你不是外人,各个房间找一遍不就知道了?就当是在自己家。”

罗小姐也笑了:“那我可要好好参观一下,不过楼上我就不去了。”

等罗小姐踩着长筒靴袅袅婷婷走出雪茄房,刘岩试探着问曲总:“感觉你们好像不算很熟?”

“不熟,几面之交。”曲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是做投资中介的,一边是投资人、一边是创业团队,她在中间搭桥,所以巴不得多认识些人。”

洪总微微摇头:“投资中介这行不好做吧?她的价值在哪里?就靠人脉?”

曲总嘿嘿一笑:“靠人脸。”

见气氛重归轻松,洪总凑近姚总说:“这年头,往外走的不在少数。我也不瞒你,几年前我就办了M国的投资移民,如今就我一个孤家寡人在国内扑腾。”

“我也差不多。”曲总一边倒茶一边说:“我儿子在加国念书,老婆在那边陪他。我暂时还没换身份,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地方比较适合女人,我去干嘛?混吃等死也太早了点。”

刘岩调侃道:“你怎么知道那地方适合女人?难道你把正房、二房、三房都送过去了?她们不会住一起吧?以便你集中管理?”

老唐笑着问曲总:“你儿子在哪个城市?我女儿在温哥华,找机会聚聚。”

洪总也打趣道:“曲总别告诉他,老唐惦记的是和你老婆聚聚。”

刘岩故作不满道:“你们当着我这无儿无女的大谈特谈孩子留学什么的,有点儿不人道吧?”

老唐一撇嘴道:“我们怎么确信你无儿无女?没准儿在乡下养着好几个呢。”

“拉倒吧。把孩子藏到乡下,那是怕大老婆发现,我一个老婆都没有,有什么好躲好藏的?”

此时,响起鞋跟“笃笃”踏在地板上的声音,罗小姐回来了。

老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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