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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阿源属羊,生的月份早,所以不仅是羊头而且还是羊犄角。

2015年的立春一到,他便开始穿上红袜子、红内裤,领带也专门挑了那种俗不可耐的艳红色。

刘岩少不得嘲笑阿源:“真不愧是农村来的,即便笃信本命年那种迷信说法,审美也大可提高一下嘛!

都说万紫千红,红有千种,你却偏偏选了最丑陋的那一种。

整天套在脖子上,想不看都不行,我也是醉了。”

阿源却一脸写满了认真,说道:“就是为了给你看的。我这36岁的本命年,能不能平安过去,基本取决于你了。”

刘岩不由得皱着眉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阿源说:“明摆着嘛,只要你不作妖、不惹是生非,岩和系就能顺顺当当,我们大家就都能平平安安。”

刘岩愤然道:“你有没有良心?跟着我发家致富,不仅没一句感恩戴德,倒把我说得跟祸水似的。”

阿源接着说道:“整个岩和系都认同一句话:成也刘岩,败也刘岩。

张胖儿已经扬言,等你本命年的时候,集资给你买红裤红袜红领带红腰带,而且必须逼着你穿一年。

只有保证你的本命年消停,我们大家才能踏实。

……

转眼到了夏天,西装再也穿不住了。

阿源白衬衫搭着红领带、蓝裤子系着红腰带,毫无遮掩地在刘岩眼前不停地转悠着。搞得他不忍直视、不胜其烦,忍不住抗议道:“差不多行了啊!就你这形象,实在给岩和系丢人!”

阿源上下打量着自己,眯着眼睛问道:“我怎么丢人了?都是很高档的东西,这领带这腰带,可是正宗爱马仕。”

“你瞧瞧颜色!这么搭好看吗?堂堂岩和投资的执行总裁,把自己弄得像负责升旗的少先队员,趁早给我换喽!”

“我不换。这小半年平安无事,凭我这身行头镇着,一换准出事。”

刘岩被弄得没脾气,挥了挥手让他赶紧出去。

阿源不仅没出去,反而接着说道:“我得和你聊聊下午要谈的这家,小红车。

这个项目我已经跟了两个多月,如果真能解决出行领域这最后一公里,共享单车很可能会是明年最大的风口。”

刘岩苦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又是红色?看来是死活躲不过去了……”

下午,小红车一行四人带着一辆红色的自行车,进到了岩和投资的会议室。

此次带来的,是他们最新研制的一款样车。

刘岩兴致勃勃走上前,一手扶着把手,一手抓牢车座,第一下竟然没拎动,稍微加了点力才把车子拎起来。

他放下车摇了摇头说道:“够沉的,骑起来不轻便吧?”

小红车的创始人姓赖,三十出头,在车座上使劲拍了拍:“分量代表质量。

我们选取最好的材质、最好的结构、最好的工艺。

这样的车才禁得起用户摔打,可靠性耐久性才能过关。”

刘岩颇为自负地笑了笑:“知道我当年什么专业课学的最好吗?在我面前谈什么材料工艺、结构设计,有点班门弄斧啊。”

说完便扭头走回会议桌旁坐下。

小红车四个人一脸写满了尴尬。

阿源请客人们也都就座。

按照议程,先由小红车一方做介绍,阿源不时插问,刘岩则一直默不作声地听着。

等讲完盈利模式,刘岩忽然笑着说道:“你们这套我喜欢,稳赚不赔。

用户先存一笔押金,这钱用来抵消获客成本绰绰有余。

车子钱可以先赊着,上百万辆的订单足以让自行车厂不得不动心,肯定愿意垫资生产。

你们不仅解决了绿色出行的问题,还可能顺带救活一大批制造业,绝对是造福社会。”

阿源接着说道:“我们对造新车这件事情,原先是有看法的。

既然打的是共享和绿色的旗号,就应该着重于盘活存量,动员大家把已有的自行车都拿出来共享。

而铺天盖地的新车,纯粹是生生造出来的增量。

单单生产过程,本身就既不环保更不绿色,是对资源极大的消耗和浪费,模式也变为分时租赁。

后来刘总跟我们讲,如果不造新车而一味挨家挨户搜罗旧车,这只是做公益,而不是做生意,这么一想我们就都想通了。”

赖某说道:“刘总的观点很有见地。其实,我们团队最初也想征集旧车加盟,但进展太慢。

而且车况不一,改装难度很大,尤其是无法形成统一标识,男款女款高低新旧什么样都有。

定制我们自己的新车,上述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一片片小红车,本身就是醒目的巨幅海报,骑到哪里都是流动的广告宣传。我相信,很快就能铺到国山河一片红。”

刘岩摇了摇头:“没你想得那么轻松,这活儿不好干,地推是很考验执行力的,很多项目、很多创始团队都死在地推上。

你必须亲自带出一支地推铁军,再摸索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打法迅速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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