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路小跑过去,低声说道:“晓琪,你跟我走”

陈晓琪脸色一沉,问道:“去哪?”

许一山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道:“回家”

“回家?回哪?”陈晓琪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神色,揶揄着他道:“许一山,你有家吗?”

“怎么没有?”许一山不服气地说道:“我老婆都有了,怎么会没”

“滚”陈晓琪笑骂道:“许一山,你在水利局的宿舍也算家?再说,你哪房子里还有合租的同事,你让我与他们住一块?”

许一山尴尬地笑,道:“其实,我们关了门,就是两人世界,与他们有啥关系?”

陈晓琪脸一沉道:“对不起,许一山,我不习惯与别人合等你什么时候有自己的房子了,你再叫我回家”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陈晓琪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让许一山有些心猿意

陈晓琪就像是一朵在暗夜里悄然开放的夜来香,花香蚀骨,枝影曳

他麻着胆子,去牵了陈晓琪的手,关切说道:“晓琪,你的手好凉”

陈晓琪一愣,想要抽回去但动了一下,反而被拉得更紧了,便红了脸,低声说道:“快松手,被人看到不”

许一山嘿嘿地笑,道:“看就看,老子牵自己老婆的手,又没牵别人的手,我怕什么别人看”

陈晓琪瞪他一眼道:“还老子老子的,许一山,你这种流氓口腔以后要马上就是副镇长了,一点官样子都没有,别人会笑话你”

“我不怕,我老婆是大官就行了,我做不做这个副镇长都不重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去做这个副镇长呢,听说,去了每个星期只能回来一一个星期那么多天,谁陪你”

“我不要你陪,我有人”陈晓琪脱口而

话一出口,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我一天到晚忙都忙不过来,哪还需要什么人陪”

看到许一山一副失落的样子,她又柔声道:“你快回去吧,我已经是你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了,还怕我跑了吗?”

许一山一咬牙道:“你让我亲一口,我就”

陈晓琪脸一红,连忙往四周确定无人后,才将脸伸到许一山面前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许一山才不管什么下不为例,他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后,浑身就像被抽了筋一样要软瘫下

陈晓琪没给他机会了,挣脱了他,头也不回上楼去

茅山县城的夜晚,一到晚上就像昏昏欲睡的少妇一样,睡眼惺忪,眼神迷

这些年来,县城变化巨大,山外的很多东西涌了进来,包括酒吧、夜总会,以及一家接一家的洗脚屋按摩

许一山白天睡足了,晚上一点睡意也没

他平常也没几个朋友,这时候居然不知去哪里消磨时

突然,他想起老董来

老董是他水利局隔壁办公室的同事,在他进入水利局上班时,老董没少关照过

老董最大的爱好,就是坐在牌桌只要牌上手,天下归他

爱玩牌的老董,也是水利局消息最灵通的人但凡县里领导谁谁谁有什么异动,他是最先得知消息的同时,县各单位发生了什么事,老董也是能够掌握第一手信息的

老董除了玩牌,还喜欢喝他又是个见酒醉的人,往往一杯下去,脸便赤红,三杯下去,人必倒无即便如此,老董在酒局上从不输别人一口气,往往喝得要人往家里抬才罢

电话一通,老董听到是许一山的声音,高兴地问:“一山,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许一山笑道:“老董,你要有空,出来喝杯”

老董道:“喝酒?去哪喝?”

许一山大方道:“我请客,随便你,想去哪都”

老董便笑起来,道:“你个铁公鸡,平常一毛不拔,现在当了镇长了,大方起来你等着,我这就出”

等了十几分钟,果然看见老董急匆匆过来

老董老婆在妇幼保健院上班,有晚其实老董不算老,也就三十多岁,只是在局里大家都习惯称对方“老”,比如许一山,三十岁没到,局里人一律称他“老许”,只有局领导几个人叫他“小许

老董看见许一山,眉开眼笑,先掏出一盒烟来,递了一支烟给许一

许一山婉拒了,他不抽烟,这在局里很少

许一山不抽烟,主要原因在于他读大学的时候,交过一个女朋某天,他与女朋友亲热,女朋友闻着他嘴里喷出来的烟味,眉头一皱,拂袖离

从此以后,许一山便断了抽烟的念头,无论多高级的烟,他都不再

茅山县晚上的娱乐活动不多,除了洗脚按摩,就是去ktv唱

洗脚按摩影响大,万一被人看到,传出去面子难老董便提议,干脆开个包厢去唱

两个男人唱歌,要多无味便多无老董想了想说道:“要不,叫几个女的来?”

许一山不认识多少人,特别不认识几个女性,便为难道:“去哪找?”

老董嘿嘿地笑,压低声道:“这事不要你操心,我来安”

他走到一边去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后对许一山说道:“走吧,开心”

老董老婆平常管他管得严,按老董的说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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