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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我想了想,决定要说一次没把握的大话。

“能!肯定能!何兴成染上毒品的时间短,而且他年轻身体好,只要他和我们认真配合,一定是没问题的,你就放心吧。”隔着电话,我却还不住的挥手,明知道何父看不到,也算是给自己增加信心了。

何父听到我这样说,情绪明显好了很多,急切的说:“那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帮帮他。”

我满口答应着,就要挂断电话。

“等待警官......”何父又叫住了我,

我耐着性子,问何父还有什么事情。

何父说想给何兴成寄点衣服裤子过来,要进入冬天了,怕他受冻。

我听得心里一酸,耐心的解释着我们强制隔离戒毒所的政策,说衣服裤子、床单被褥,都是统一发放的,夏天有夏装,冬天有冬装,不会受冻的。

何父又说要给何兴成带点钱来,让他自己买东西吃,还说要给他带书籍,希望他能继续看书学习......

我虽然听得烦躁,但又内心沉重,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关心罢了。

我一条一条的讲给何父听,让他不用操心,在我们这里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一遍遍安抚着何父的情绪。

好不容易结束通话,居然整整讲了一个多小时......

赶紧给程清越打电话过去,却打不通了。

猜想她应该是休息了,在微信上给她发了个晚安的表情。

我决定也给我爸爸打个电话。

从来到S省,也就给爸爸打过几个电话而已,这段时间都开始上班了,也没跟爸爸说一声。

拨通电话,一阵盲音,看着11点多了,就在我以为没人接,要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被接了起来。

“皓皓?”爸爸的声音传了过来,还是那么亲切,仿佛我离家就在昨天。

“爸,你还没睡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随便找了个话。

“要准备睡了,你呢?才训练完吗?”

“怎么可能,我已经在单位上班了,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我打着哈哈,有点愧疚没有第一时间把自己的行程给爸爸说。

“在上班了?那就好那就好。”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你最近还好吧,头没再疼了吧。”想到爸爸的病,我感觉关心起来。

“早都没事了。”

......

又是一阵沉默。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爸爸的关系其实很好,但老是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

我们打电话总是这样,有事情说事情,没事情也说不出个啥。

我很想像和程清越分享我的生活一样,把这些天遇到的事情,学会的东西都讲给爸爸听听,但是又总觉得说不出口。

“时间不早了,你自己早点休息把,不用担心我。”最终还是爸爸开口了。

我抿了抿嘴唇,“嗯,好,那挂了。”

随着一阵盲音,爸爸已经挂断了电话,我却还在发呆。

要是我像何兴成这样出了事情,爸爸会像何父那样关心我吗?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我和爸爸都是不善于表达的人吧。

第二天,我把电话里了解到的何家现在的情况,给杨光涛说了一遍。

杨光涛听完也是一阵沉默。

“可怜天下父母心呀,何兴成是何家的部。像这样的家庭,在戒毒所里太多了,我们能帮他们的,也就是用心的去教导每一个人,让他们真正戒除毒瘾。”

我认真的点点头,才来戒毒所几天时间,就看到了这么多悲剧的家庭,七十高龄的黄父黄母,举步维艰的何家父亲......

每一个吸毒人员的背后,都是一个甚至多个家庭的破碎。作为一名戒毒人员警察,我肩负的任务,就是努力去挽救每一名戒毒人员。

这一刻我心中的目标更明确了。

从入警宣誓时,想要做一个好警察,到现在知道如何去做一个好警察。

杨光涛看着我逐渐坚毅的目光,拍拍我的肩膀,“好好干。”

“走吧,去看看何兴成,我还有很多情况要向他了解。”杨光涛整理着手里的资料,“我跟雨城公安那边的一个朋友联系过,和我猜想的一样,这两年雨城市冒出来了大量的冰毒货源。”

我接过杨光涛递给我的材料,是一份雨城市的毒情分析报告,在显眼的位置,我看到一串让我吃惊的数字。

2015年一年,雨城市查获的吸食冰毒成瘾的人员就有2000多人,同比上升60%;而今年,截至11月,就已经查获吸食冰毒成瘾人员3000多人了。

这样的数字不可谓不吓人,说明冰毒滥用在雨城市已经呈现出直线上升的趋势了。

杨光涛边走边跟我说:“雨城公安关注这个事情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强戒五所后知后觉,是因为之前一直是靠其他地方转送戒毒人员过来。经过了挑选,怕吸食冰毒的人多了,我们管不下来。”

“这不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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