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都柏林静悄悄

这座城市是由北欧人所建立的,因此整座城市里的建筑都透露着一股北欧风味,和那些远在挪威的城市一样朴素,又透露着坚韧的气

但是现在,这座城市中又多了一丝萧杀的成

那些贵族聚在当年长弓理查所建造的城堡里,面对着圆桌中间燃烧的蜡烛一言不火光映在他们所有人的脸上,但依然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

摄政王奥多注视着这些人,他的身后是少主吉尔伯特,这位年仅11岁的孩子还没有执掌领地的能因此,作为长弓理查留下的最忠诚的大臣,他必须承担起摄政的责

围绕着桌子一圈的,有来自伦斯特各地的领他们当中有爱尔兰人,有挪威人,也有诺曼如此驳杂的队伍,想要让他们齐心协力绝对是难

除了那些贵族领主之外,还有一位奇特的使者坐在上席,仿佛他是这里最重要的客人一

事实上,对摄政王奥多来说,这位客人的确是他的救命稻

“我们的公爵大人会在开春以后给你们带来援军,你们要做的就是守住都柏林,千万不能让那位约翰王子轻易控制住这”

这位阿基坦味法语的客人戴着高高的帽子,和他的语气一样趾高气

“只要你们能撑到春天,公爵大人的援军到来以后,想要击败约翰就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自信,仿佛自己背后的那位公爵大人是无所不能

但在座的贵族们并不这么

长弓理查留下的摄政王奥多开口说道:“阿基坦人,我们都知道你背后的主人无比强大,可是他是否真的能信守承诺呢?”

对奥多的质疑,阿基坦人说:“我向上帝发誓,如若是我的主人没有派兵来支援你们,那他死后必然进入地”

这样近乎诅咒的誓言,让这些贵族们难以继续质疑下

大家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应该不会有人做出这种违背誓言的事情

“你们最好清楚一”阿基坦人身体前倾,“你们已经连续三年没向王室缴纳贡赋了,以国王的性格,到时候肯定会从你们当中揪一群人出来清到时候你们可得小心了,到底谁会死就得看你们的运气”

对于阿基坦人的恐吓,这群诺曼冒险家们嗤之以鼻:“你最好搞清楚,我们想要的是阿基坦公爵成为国王以后,对伦斯特独立的承”

这帮胆子肥的包了天的家伙……

阿基坦人看着这群诺曼冒险家,气的鼻子都歪了,恨不得直接骂两

但还没等他开骂,一名骑士就慌慌张张地从门外进来,到摄政王奥多身边低声耳语了几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奥多的表情这位平日里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摄政王,此时脸上却浮现出了惊讶的表情,让所有的贵族们都好奇到底发生了什

等骑士说完之后,奥多犹豫了一会儿,便对贵族们说:“诸位,我必须先离开一会”

就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让奥多放下了眼下所有的事情,直接离开了会议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贵族们就更加疑惑

“究竟是谁这么大的面子……”

“该不会是王子殿下直接来了吧?”

“那怎么可能”

不光这里的贵族一片懵圈,包括那位阿基坦人也一样懵所有人的心里都有一个疑问:究竟是谁来了?

这个问题只有摄政王奥多知但他知道的越多,心里就越心里一急,步子也跟着快了起

来见自己的可是贝德福德伯

虽然摄政王奥多远在爱尔兰,并不知道英格兰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但他知道两件事——贝德福德伯爵的封地离爱尔兰非常远;贝德福德伯爵是长弓理查的远方堂

这两层关系放在这里,就注定说明了贝德福德伯爵来都柏林绝对是有事

摄政王奥多在那名骑士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隐蔽的会客

这里的阳光并不好,空气也不新鲜,但胜在足够隐奥多身后的骑士关上房门后,就绝对不会有人能偷听到房间里谈话的内

“奥多,奥多!”贝德福德伯爵一看到奥多,就异常激动地走了上去,恨不得直接给奥多一个大大的熊

但奥多拒绝了贝德福德伯爵的热情,让这位年轻的伯爵有些尴尬的站在原

“你这是做什么,奥”贝德福德伯爵还在试探

奥多说:“伯爵大人,您这样子实在是有点不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一说到这个,贝德福德伯爵就感觉难以启齿:“我最近和国王陛下闹了点矛盾,不得以才来到这里”

和国王陛下有矛盾……

奥多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贝德福德伯爵没有把事情盘托但他又不清楚具体情况,心里还默认贝德福德伯爵是那个颇具权势的伯爵大人,不敢直接逼

“所以,您和国王陛下是什么样的矛盾呢?”奥多继续询问

贝德福德伯爵一直犹豫着,眼看奥多要失去耐心,便直接将最近的事情部说了出

等他说完,奥多才算是放下心他知晓了贝德福德伯爵已经失去权势的事实,而且也从贝德福德伯爵口中套出了阿基坦人的消

看来一切属实,自己没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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