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米斯的城堡大厅中到处都是爱尔兰传统的装和西欧其他的城堡相比,凯尔特风格的木制城堡在舒适度上绝对远胜石质建当然,御敌能力和石质城堡比起来也差了一大

雅克和两名扈从骑士跟在这座城堡的总管身后,听着这位总管讲述着城堡当中的故

这名总管会撒克逊语,因此和雅克等人交谈起来也没什么问

“你们从都柏林过来的话,应该很远”这位总管闲聊着,“而且这还是冬天,你们路途上有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没”雅克回答道,“我们一路上都没有什么意”

总管点了点头:“那很”

冬日里晌午时分的阳光让人感觉疲惫,而微微拂过的冷风又让人瞬间清

“我们的主人这时候应该在午”总管将雅克一行人带到了一个小房间,这里似乎是会客厅,摆着一张小桌子和几个椅子,还有两张

雅克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然后说:“非常感谢你的招待,等你的主人醒了以后,还得请你带我们去见”

总管拿来一壶酒递给了他们,一边倒酒一边说:“当然,当然凯曼大人在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他是一位贤明的领主,希望你们能尊重”

“那是必然”雅克恭敬地接过酒杯,“我绝对会给你的主人足够的尊重”

一番客套话之后,总管便离开了房间,留下雅克和两名扈作为使节,雅克浅浅地喝了一点酒,随后便躺倒在床上小憩片

等雅克休息完,那位敬业的总管就又来到了房间当中,带着他们一行人进入到了凯曼领主的大

进入大厅时,雅克四处打量着这座奇异的建这里和英格兰的那些城堡不同,也异于修道这里的建筑就像是北欧的那些领主大厅,长条形的桌子和巨大的壁炉,还有悬挂在墙上的战利品异常吸

凯曼领主坐在大厅的尽头,和北欧传说中那些慧眼识人的伟大领主一唯一的区别在于,他的发色火红,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爱尔兰

“来自都柏林的朋友们,欢迎你们的到”凯曼的声音雄浑有力,就和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一

那两名扈从有点局促,他们对凯曼如此的阵仗有些发但雅克不卑不亢地走到了凯曼面前,直接开口:

“非常感谢您能接见我们,西米斯的领主大我们代表的是来自金雀花王室的诚意,尊贵的英格兰王子,兰开斯特伯爵约翰向您致”

“我们之所以前来,目的就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推翻至高王罗德里的暴”

雅克的发言让凯曼领主有点来了兴他双手支着下巴,面露喜而雅克敏锐地观察到了这一点,于是继续讲了下

“至高王罗德里宰治爱尔兰已经有了几十年,但是他的统治并不稳他没法带领爱尔兰的领主们抵御外来入侵,也没法带领诸位走向荣耀,甚至没法保证爱尔兰各地领主的统治稳这样的至高王,是否还有存在的意义?”

凯曼说:“所以,你是说至高王罗德里拖累了我们?”

“没错!至高王罗德里腐朽无能,只顾自己在爱尔兰西北一隅之地的统治,无视了其他地区领主们的统治,他不配作为至高”

雅克掷地有声的回答在领主大厅里回响着,仿佛整个大厅里就剩下了他的声音,还有因燃烧而噼啪作响的木

凯曼的手指夹着胡须,脸色凝重的思考着雅克所说的

这位使者说的的确对,至高王罗德里配不上自己的地可问题是,这名使者代表的是英格兰王国金雀花王室,他们实际上也是入侵

能派人来游说,其实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一点好心都没

“继续”凯曼选择了回

正是这样的回避,让雅克感觉有些难他事先想过了很多情况,却怎么也没想到凯曼会这样

这样子做,就相当于让雅克直接摆明旗帜,宣扬观

众所周知,直接对别人说教,是最低效的宣传方法,但凯曼恰好就咬住了这一

但雅克不能不说,他只能硬着头皮讲下去:“我们的王子殿下希望您能够支持他的事业,推翻至高王罗德里的暴政……”

“那之后由谁来担任新的至高王呢?你们的王子?还是长弓理查的那个儿子?”

很显然,凯曼已经发现了盲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仿佛城外的寒风吹进了大厅当凯曼对于雅克的态度明显是有所变化的,从他的眉眼之间就能看出他的愤

而雅克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他又不能当着身后两名扈从的面说出不利于约翰的

双方就在这样的环境中僵持了半分钟,直到雅克开

“至高王应当是爱尔兰境内最富威望和才德之人,而非权力最大的”

很多年前,法兰西的卡佩王朝就是举着“才德大于血脉”的旗号,踩着查理曼大帝建立的加洛林王朝,成为了统治法兰西大地的新王

这样的骗局在整个欧洲到处上演,但是所有富有野心的人都愿意去相

因为只有这样子才能把水搅浑,让自己从中获万一在这场吃鸡大赛中胜出,那么获得的利益将会无穷之

“我的主人希望您能跟随他,和他一起挑战至高王的权威……”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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