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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被驱赶上战场的佛兰德斯士兵心情不太好。

他们当然知道,自己面对的敌人,是未尝一败的英格兰国王约翰的军队。约翰的军队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士兵,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对面的是约翰麾下的哪一支部队。

在法兰西骑士们的驱赶下,佛兰德斯士兵只能慢慢前进。在他们的身前,则是一支热那亚弩手部队。

这些来自热那亚的雇佣兵,根据合同,为法兰西王室服务。

进入射击距离后,热那亚弩手将身后的盾牌放下,架在身前,避免被敌人的投射火力覆盖。

他们将重弩拿出来,慢慢地给弩上弦。沉重的弩弓在工具的辅助下,缓缓地被拉动。随后,热那亚弩手们取出弩箭,放在了弩身上。

抬起重弩,瞄准,射击。

弩箭带着强劲的动力,从重弩上被射出,裹挟着气流,冲向了挪威士兵们的盾墙。

作为冷兵器时代最强大的武器之一,西欧人的重弩不是开玩笑的。当初拜占庭人在见到重弩的时候,都为它的威力而震惊。

盾墙虽然强大,但是在弩箭的强势冲击下,还是有士兵被弩箭扎伤。

那些弩箭穿透了盾牌,嵌进了挪威战士们的血肉之中。尚能坚持的战士们保持着队列的完整,而因为手臂骨骼断裂,不能继续战斗的,则被残忍地踢出了队列。

他们的位置由后方的战士补充,而这些被挤出去的士兵,只能沿着盾墙外围,向着后方撤退。

和热那亚弩手不一样,佛兰德斯雇佣兵主打一个出工不出力。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有被约翰暴揍的经历。

甚至还有的人的老乡在爱尔兰,谋了些许土地。

因此,他们比法兰西人更知道约翰的军队有多可怕。在双方距离逐渐逼近的情况下,佛兰德斯雇佣兵们胆怯了。

他们徘徊不前,让罗尔夫抓住了机会。

“前进!战士们,冲垮他们!”

罗尔夫一声怒吼,便让挪威战士们纷纷冲了起来。

长期以来的作战经验,令他们即便在奔跑中,也能保持盾墙的完整。而佛兰德斯雇佣兵见到如此恐怖的步兵冲击,甚至还没有任何接触,就崩溃了。

发现了崩溃趋势的亚当·德·梅伦冲了出来。尽管他的身边只有十几名骑士以及他们的扈从,但他们的突然性,吓了挪威人一跳。

也正是他的大胆举动让挪威人失去了扩大战果的机会,罗尔夫不由得捶胸顿足。

他面前的敌人是何其之多,如果不能趁着这样的好时机制造伤亡,那完蛋的就是他了。

“稳住,稳住!”

在挪威战士的身边,越来越多的骑士们开始盘旋。伊比利亚轻骑兵有能力骚扰他们,却没能力驱逐他们。而且,这些骑兵也正在被热那亚弩手们清除。

罗尔夫看着法兰西人派出更多的军队压上,心里不由得有一丝悲凉。

如果当时自己选择撤退,或许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为了一时的英雄气,而让自己陷入危险,如此举动实在是太莽撞,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了。

“你们先撤退!葡萄牙人,撤退!”

对着葡萄牙人下达完命令之后,罗尔夫也加入了盾墙中。他就像自己的的祖先们一样,和同族们站在一起,并肩作战。

“士兵们,不要害怕!我们有上帝的庇佑……”

西格斯蒙德的话说到一半,一支弩箭就刺了进来,扎在了他的眼眶当中。这位年迈的武装神父倒下,无比沉重。

罗尔夫顾不得身边的牺牲,死死地盯着敌人的动向。

他认出来了,自己对面的人,是来自弗里斯兰的雇佣兵。这些生活在沼泽地里的野蛮日耳曼人,有着比肩萨克森雇佣兵的战斗力。

只不过,他们的装备很差。而在勇气方面,罗尔夫不觉得他们能比得过自己的手下。

“撞过去,我们能战胜他们!”罗尔夫指挥着士兵们前进。

双方在距离变近之后,都开始冲击了起来。和之前不一样,挪威武士们拿出了看家本领——投掷武器。

五花八门的标枪、飞斧,从盾墙上方飞过,落在弗里斯兰雇佣兵当中。

他们被砸的七荤八素,然后又在一瞬间,和挪威人的盾墙撞上。顿时间,弗里斯兰人的盾墙就陷入了颓势。但他们也没有崩溃,而是干脆直接化整为零,各自变成小队慢慢后退。

后方的法兰西骑士看到这样的情况,瞬间就忍不住了。

步兵给自己让出了通道,自己还有不冲锋的理由吗?况且,敌人的阵线也不是完整的!

梅伦抓住机会,冲向了挪威人的盾墙。

法兰西骑士有他们骄傲的理由。他们有着最精良的装备,最完整的骑士训练,最优秀的骑士文化,最高大的战马,最动人的勇气。

这一切,都在一次冲击中,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法兰西骑士们通过这一次冲击,直接就在挪威人的阵列上豁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这个口子就像盾墙的创口,源源不断地失血。从豁口中涌进来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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