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船上的船员看到这群老兵,老的老,残的残,眼中满是不
甚至小声嘲讽道:“这些老弱病残是干嘛的?”
“据说是护”
“护卫?就凭他们?”
陈泰澜听到这些船员的议论,立刻训斥道:“该干活干活,别在这里偷”
但是自己内心也犯嘀咕,毕竟这些伤残老兵能抵什么用?
此时,岸边忽然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跟着船在岸边跑着,同时嘴里面还在喊叫着什
谭星渊在甲板上,努力听着这个少年说什么,只是依稀听见喊着什么危险之类
谭星渊顿感心中不妙,于是立刻让陈泰澜停
陈泰澜见状,立刻喊起了谭星渊听不懂的号子声
接着,一众船员便开始收帆,同时另一众船员开始下
此时船也缓缓听了下
谭星渊令人用小船把岸上少年接了过
不一会,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上了
这少年身体精瘦,面露菜色,但是表情桀骜,眼神甚是机
谭星渊上前招呼道:“小伙子,刚才你在下面喊什么呢?”
这少年头抬的老高,不屑道:“小爷我肚子饿了,先拿些吃的来再”
陈泰澜见状,调侃道:“这小子倒是有意思,上来就是要吃”
这少年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小爷上来,就是为了救你们,不把我伺候,让你们做了水”
此言一出,众人皆笑了起
谭星渊感觉情况不妙,于是命厨房端来些吃
一会儿,这少年面前摆着几个馒头,再加一碗豆芽和一碗
这少年也不拘礼,抓着馒头便大口啃了起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桌子吃食便进了少年的肚
谭星渊又令人端来茶水,让这少年喝
接着说道:“小伙子,不着急,吃饱了喝足了再”
待到这少年吃饱喝足后,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接着对谭星渊说道:“还是这位先生看着心”
于是谭星渊这才问道:“小伙子,现在能把情况告诉我了吗?”
“嗯!若是你们再往前,就要被水匪包围了……”小伙子把情况娓娓道
前面五里地,便是三河湾,那里河道狭窄,昨夜来了四艘水匪的
分别停在河两边,中间用铁索连
不过铁索藏在河底,一旦有船只进入,后方的铁索就会拉
然后前方停在河两岸的的船,中间的铁索也会拉
紧接着便是劝降,如果不同意便会火
众人一听,心中大
不过这少年如何得知的呢?
于是谭星渊问道:“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伙子指着前方,说道:“我家就住在前方的河湾村,这河上发生什么事情,我自然是知道”
此刻陈泰澜也派了人,上了岸,悄悄的去前方打
不一会,这人便回报道:“一切入少年所言,前方却有四艘贼船,我靠近观察,这船上皆为水”
众人听罢,心中暗自庆幸,若无这个少年提醒,必然身中埋
谭星渊致谢道:“小伙子,多谢你提醒,这是一些酬劳,你且收”
说罢拿出五十两银
这个少年目光斜视了一下银子,说道:“我不要银子,只要你们能把这些水匪杀了,就算是对我的酬”
谭星渊不解,问道:“水匪固然可恶,为何你对他们如此深恶痛绝?”
少年目光变得凌厉,咬牙切齿道:“我们村都是打鱼为生,自从这伙水匪来了这里,不仅我们没了营生,而且我父母皆被他们杀害,村子里也有不少人丢了性”
离开京城,不过几百里,世道竟然如此不
不过谭星渊不解,漕运是大肃朝的命脉,为何河道上竟然还有水匪横行?
于是把心中疑惑告诉了陈泰
陈泰澜长叹一口气道:“漕运上水匪横行,已经是常态,过往船只经过就要受到盘剥,不过往日都是水匪上前讨钱罢了,不像今日这般还要搞埋”
谭星渊听闻此言,顿感心中不妙,这伙水匪如此精心策划,而且在合适的时间和地点,不就是等着自己的吗?
再联想此行目的是运食盐,那么可以断定的是,他们是要对自己下死手
此时要么撤退,要么只有殊死一搏
于是众人开始商议对
目前船上陈泰澜的船员有100人,但是这些人都是平民,不能参加战
能参与战斗的只有齐爷、知秋还有二十二名老
但是对方有四艘船,具体人数未知,只有靠近些看
于是船继续启航,在离着水匪还有两里地的地方停了下
众人用望远镜看去,贼船的大小差不多长二十米,一艘船能有五十人左
而离这处贼船差不多二里地的远处,还有两艘
通过望远镜,可以清晰的看到,船的甲板上有收放铁锁链的绞盘,而绞盘连接的铁锁链已经顺着船身沉在河
只要两首船同时拉动铁锁链,那么就可以封锁河道,阻隔船只的进
齐爷捋着胡须,自信的说道:“对付一艘船的水匪,没有问”
但是谭星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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