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清是王爷,忙迎上去抱拳,“王”

魏砚颔首,一马车驶近停

魏砚牵着沈瑜卿上了马车,车厢宽敞,炉火生得旺,驱散外面寒

崖城戒严但不设宵禁,凡是有令牌者都可进出城

马车行驶,到城门处守兵例行检查,魏砚亮了令牌顺利出了

崖城距科洛里有一段路,魏砚始终扣着她的腰,沈瑜卿贴覆在他怀里,他呼吸着,气息愈发烫

沈瑜卿感到不对劲,想要起身又被他扣得

“你的伤…”

魏砚沉声,“我没”

沈瑜卿没再乱

马车行驶愈快,车轮辘辘,几欲飞奔起

到科洛里时已是深

沈瑜卿先下了马车,魏砚跟在后

厉粟引开那帮人后寻不到王妃先回了科洛里,却见王妃也没回科洛里顿时惭愧,已在帐外请罪,等王爷回来处

魏砚道:“自己回去领”

即便错不在他,但终究是没护好人,军令严苛,不容一丝解

“”厉粟抱

入了帐,魏砚眼前忽黑了黑,强撑着坐到榻

沈瑜卿握住他的手腕,指腹搭在上

魏砚看她一脸凝色,记起在崖城时她那身衣

她应不知,那身衣裳实美,穿在她身上更衬得肤如凝脂,明眸细眉,朱唇轻点,不是上京端庄清冷的贵女,是另一番妩媚模

他心里庆幸,好在去的是他,好在他早去

“我真没什么大”魏砚按住她的

“这是没什么大事?”沈瑜卿眼抬过去看

魏砚眸盯住她的脸,眸色深了几

沈瑜卿瞥开眼,解开他的束袖,将袖口推上去露出臂膀,上面覆着乌青,斑斑驳驳,是草药侵蚀的症

手在上面触了触,“我现在就去让人准备药浴,不能再拖”

这次魏砚没拦

屋内置了木桶,添上温水,沈瑜卿将备好的药吩咐人拿进来添到水

药泡好,沈瑜卿留下两个仆从,对魏砚道:“在这药浴里泡两个时辰,高热自会先退泡上半月,重塑筋骨后这条胳膊就能慢慢养过”

魏砚扫了眼留在毡帐内的两人,“你不在这?”

沈瑜卿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转开,“没什么要我做”

魏砚眼向帐内多余的两人,“你们出”

那两人恭恭敬敬地退出

“做什么?”

沈瑜卿开口问

魏砚眼看她,“你帮”

“谁管你!”沈瑜卿斜睨他一眼,理了理衣襟要

魏砚道:“你我什么没做过还怕什么?”

听到一声低笑,沈瑜卿便知他又激她

又听几声低咳,沈瑜卿回身过去,她站着,低头解他衣襟的扣

魏砚掀起眼,微微仰头,几乎与她紧贴

“我可不是怕你,是怕你死”沈瑜卿嗫嚅一

外氅落了地,剩下里面一层中衣,“你自己”

魏砚单手解着

脱到中裤,魏砚看她一眼,沈瑜卿早已移步到了帐帘

水温着,魏砚入了药浴,泡了一会儿,方才的晕眩感瞬间减退许

“你打算在那站一晚?”魏砚左臂撑着桶沿儿,片刻恢复了精神,他扫过她雪白的颈,不知想起什么,脸上露出痞

沈瑜卿没看他,到他的榻上坐

“他为什么叫你老弟?”

帐内太静,有桶内热气升着,沈瑜卿随口问了

魏砚回:“我打劫了入城的商队,与陆华有宗”

沈瑜卿一怔,他还看着她,脸上露出笑,分不清这句话是真是

不过应是真的了,否则那块令牌从何处来,他也没有理由骗

沈瑜卿心道,这男人果然嚣张,不仅做了打劫,还抢了那人的身份,确实是他能做出来的

时间有些久了,魏砚从水里出来,拿了架上的大巾裹身,也没擦,任水淌在地上,缓着步子向榻

沈瑜卿半倚身靠着他的引枕,面朝着她的方向,已是睡去

帐内安静,魏砚站在榻边看

她穿着胡衣,领压下,露出脖颈的雪呼吸轻着,卷翘的长睫低垂,在光下留出一道

他不禁记起当日听戏时陆华的话,说她何等身姿,绝对是世间极当时他低着笑,却是已在想让他如何死

魏砚拉过被盖到她身上,遮住她的颈,她睡得极熟,一动钻到里面,背对着

沈瑜卿不知不觉睡过去,睡时天是黑的,只有烛火,醒后天已大

她动了下身,觉出腰间放置的掌,她愣了下,身侧的男人睁眼低了

目光撞上,沈瑜卿眼不自然地向下,看清他硬实的胸膛,他赤身,再往下到小腹,她眼停

魏砚注意到她的视线,脸上似笑非笑,“不看了?”

沈瑜卿面无表情地回,“没什么好看”

魏砚眼凝在她脸上,一手勾她后颈,低着头轻轻亲她的唇,哑声,“不好看的才有劲”

“行了,你现在虚,好好歇着”沈瑜卿推开他转身下

魏砚眸色沉了,一把将人勾了回来,“谁虚?”

沈瑜卿抿住唇闷不吭

魏砚手已搭到她的腰,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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