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腼腆地走过去,略带些不好思地问:“我可以『摸』『摸』你的猫耳朵吗?”
她当初在妖王叔叔的地盘上就喜欢『摸』可爱小妖怪的耳朵,天天和狐妖猫妖熊猫妖贴贴。
妖王嫉妒。
但他是兵器化妖没有耳朵,于是他连夜学习了平时他最瞧不起的化形术,一天天变成各式各样的动物来逗南遥玩。
而此时,猫妖姐姐脸颊微红:“可以。”
南遥『摸』了『摸』猫妖的耳朵,『露』出幸福的微笑。
是别家的『毛』茸茸耳朵『摸』起来更舒服,小黄就不,总掉『毛』。
鬼兵在监狱外得直跳:“你在干嘛!”
南遥:“看不出来吗?我在『惑』『乱』后宫。”语甚至有些小得。
但是『惑』『乱』后宫的南遥没得片刻,就被谢悼揪着后领提溜起来,放到了监狱的小角落。
被忽略的鬼兵急败坏:“你又在干嘛?”
“看不出来吗?”谢悼的语就更敷衍了,“我在协理六宫。”
“……”可恶啊。鬼王的后宫现在是你的天下了?
鬼兵可受不了这委屈,鬼王的尊严就是他的尊严,鬼王的后宫就是他的后宫。现在这群这么无法无天,显然是不把恶鬼禁地放在眼。
不过这群鬼兵虽然不清楚谢悼和南遥有多强,但清楚地感觉到这两不好惹。
于是,他决定对二的弱点下手——欺负那个一直喊他为爹娘的小孩!
鬼兵一把抓起魔童的衣领,将他高高地提了起来,冷笑一声对南遥:“你再这么无法无天,我就把你的孩子带走!然后将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南遥看着魔童。
魔童回望着南遥。
两陷入沉默。
不知道尴尬了多久,魔童又开始演,他嚎啕大哭:“娘亲救我。”
“呜呜千万不要伤害他。”南遥敷衍地哭了一下,然后,“对了小童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你娘把那个石床搬过来,顺便带点吃的。”
魔童边哭边:“好的。”
鬼兵:“?”怎么回事?像亲生的但又不像亲生的。
但话都出了,鬼兵觉得怎么着都得给这群目中无的投降者一点颜『色』瞧瞧,于是他真就这么提着魔童走向处刑场。
监狱内其余的修士有些担忧:“那孩子……”
“不用担心。”南遥,“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修士觉得南遥肯定是受打击之后无法接受而崩溃了,他放心不下那个看上去也四五岁大的孩子,纷纷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要越狱去救。
但鬼狱大门是由玄铁打造且注入了鬼王的灵力,任他如何费劲功夫都无法撼动。
而就在这时,处刑场燃起大火,惨叫声连绵不断。
修士脸『色』发白,他担忧地望着刑场的方向,然后看见——
那个四五岁大的可怜小孩拖着一张石床和四个大包裹朝着监狱走来。
“……”这合理吗?
魔童走到鬼狱门,试图把包裹和床推进去。
但鬼狱门太小了。
他找了多个角度都无法成功。
于是魔童一怒之下把整个鬼狱的门栏拆了,他将床和包裹甩了进去,又『露』出孩子般得的笑容,一溜小跑跑到南遥面:“娘亲我回来啦!”
南遥:“你真有出息。”
修士:…这不是有没有出息的问题吧!
但南遥是不忘记教育他:“但你把家的门给拆了,这样不礼貌哦。”
魔童觉得有道理,于是他抓住被自拆下来的狱门,又给安了回去,不忘贴心地帮忙再加固一下。
修士:。不应该先把我放出去吗?
修士:逃了又没完逃。
那一刻,参赛修士百感万千。
残酷的比赛没让他放弃,被鬼王擒获没让他放弃,饱受鬼兵折磨没让他放弃。
但此刻在石床上睡大觉的南遥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
这比什么。
回家算了。
重度打击之下,有一半的修士都捏碎了求救令牌,嚎啕大哭着被带出了秘境。
剩下一半比较倔强,准备留下来在他旁边偷偷蹭分。
秘境外,被成功接出的修士双膝无力跪在地上:“我居然如此志消沉,做出退赛这么丢的举动。”
护卫见惯不惊,他边安抚着这群被南遥打击到不出话的可怜修士,边对身后的魔将:“冥夜将军,麻烦你先盯一会儿了,我护送完这些孩子离开就回来。”
被称为冥夜将军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从窥神镜看着招魂山内的画面。
他的目光落在谢悼身上。
“太慢了。”
一道虚无缥缈的声音从冥夜将军胸那枚翡翠中传来。
“恶种成长的太慢了。”
冥夜沉默不语,他似乎是得到什么指示般抬起头,走到一道金光灿灿的阵法面。
这阵法和求救令牌中的阵符相互感应,也是秘境未成功破除,够离开秘境的唯一途径。
冥夜握住手中的长戟,眉头微微一皱。
他刺穿了那阵法。
一瞬间,金光碎裂。
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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