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亲生骨肉,是如何夭折的?”

&ep;&ep;皇帝浑身一僵,面色铁青。

&ep;&ep;“太后娘娘已经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其实,无论谁当皇帝,她都是太后,又有什么分别呢?她决计不可能再让杀子仇人,安享皇位。”

&ep;&ep;直到此时,皇帝才彻底陷入绝望。

&ep;&ep;他颓然无力地退了一步,靠在了墙上,面上沾染着血迹,头发蓬乱,好似一下老了十岁。

&ep;&ep;皇帝疯疯癫癫地大吼:“乱臣贼子!你们如此大逆不道,会遭报应的!”

&ep;&ep;夜屿手持短剑,逼近他。

&ep;&ep;皇帝往墙角退去,他精神濒临崩溃,口齿发颤:“你、你乃锦衣卫指挥使,誓死捍卫君主,否则将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ep;&ep;夜屿看向皇帝,沉声道:“我从未有一刻,将自己当成锦衣卫,我身上流着的,是玄宁军的血。”

&ep;&ep;匡扶正义,护国佑民——这是玄宁军与生俱来的使命。

&ep;&ep;夜屿一字一句道:“而且,你本就不配为君。”

&ep;&ep;说罢,他举起短剑。

&ep;&ep;皇帝惊恐地瞪大了眼,颤颤摇头:“不,不——”

&ep;&ep;银光一闪。

&ep;&ep;那把短剑,准确无误地刺进了皇帝的胸口。

&ep;&ep;皇帝连尖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轰然倒地。

&ep;&ep;夜屿垂眸,看了他一眼。

&ep;&ep;皇帝眼眶欲裂,惊恐地睁着,死相可怖。

&ep;&ep;众人目光都静静锁在皇帝身上,他们有的是玄宁军旧人,有的家人曾经被皇帝毒害,有的敢怒不敢言已久,如今眼睁睁看着皇帝倒下,心中都颇为解气。

&ep;&ep;夜屿沉默片刻。

&ep;&ep;然后转身,大步踏出了后殿。

&ep;&ep;-

&ep;&ep;云华台上,众人还十分紧张地等待着,追查刺客的结果,谁也不敢贸然离开。

&ep;&ep;舒甜心中焦急,却也只能默默等着,指尖潜入手心,也不觉得疼。

&ep;&ep;宋兰茵有些茫然地坐在她身旁,小声问:“郡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呀?”

&ep;&ep;舒甜沉吟片刻,低声道:“应该快了。”

&ep;&ep;她抬眸看了看,宁王已经离开了云华台,去了慈宁宫。

&ep;&ep;忽然,人群里一声惊呼:“夜屿大人来了!”

&ep;&ep;舒甜一听,连忙转过头去。

&ep;&ep;只见夜屿自后殿方向,大步而来。

&ep;&ep;他暗红的飞鱼服上,沾染了些许血迹,整个人面无表情,仿佛一座千年冰山,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ep;&ep;众人下意识站起身来,目光汇聚到夜屿身上,徐徐向他靠近。

&ep;&ep;夜屿徐徐走到众人中央。

&ep;&ep;舒甜也在人群中,一目不错地看着夜屿……大人他,好像很是疲惫。

&ep;&ep;有人问道:“夜屿大人,刺客抓到了吗?皇上怎么样了?”

&ep;&ep;夜屿目光逡巡一周,语气沉重:“方才刺客攻入了后殿,趁我们不备,一剑刺中了皇上的心脉……”

&ep;&ep;众人一听,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ep;&ep;“皇上重伤不治,当场驾崩了。”

&ep;&ep;众臣目瞪口呆,片刻后,他们反应过来,才开始装模作样地哭泣。

&ep;&ep;夜屿没有理会众人,目光转向信阳王,拱手道:“如今刺客已经逃脱了,还请信阳王主持大局。”

&ep;&ep;信阳王是先皇的兄弟,在皇室中德高望重,在朝中说话也很有分量。

&ep;&ep;信阳王面色沉痛,道:“皇上遇难,老臣也哀痛万分……方才宁王殿下担心太后安危,已经去慈宁宫了,安排个人送信去慈宁宫,将太后娘娘和宁王请来罢。”

&ep;&ep;夜屿微微颔首,一旁巡防营的王统领,便领命去了慈宁宫。

&ep;&ep;大臣之中,有人质疑道:“这刺客到底是什么人?有夜屿大人守着,什么人能潜入后殿刺杀皇上?”

&ep;&ep;此言一出,众人也心生疑窦,忍不住看向夜屿。

&ep;&ep;夜屿面色淡淡,还未开口回应质疑。

&ep;&ep;那说话的大臣便被人扯了扯衣袖。

&ep;&ep;他回头一看,是他自己的女儿。

&ep;&ep;女儿目光里满是央求,无声地摇了摇头。

&ep;&ep;大臣顿时回过神来,想起皇帝今日的所做作为,立即闭了嘴。

&ep;&ep;大臣们心照不宣地接受了皇帝驾崩的事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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