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玲玲脸一寒:“懂什么叫高攀吗?人真正高贵的是灵魂,外公的高贵不在于他出身江城名门,而在于他在抗战年代投笔从戎,在新华国建立之后,毅然决然放弃优渥的生活,驾驶着飞机投向首都,在祖国需要他的时候,再次驾驶战机,把自己永远留在浩瀚长空。而妈妈呢?她的高贵不是因为她是天上的白鸽,是受人追捧的空姐。而是她跟外公一样有一颗勇敢的心,为救孩子奋不顾身。”

&ep;&ep;她用锐利的目光看向陈建强:“你以为你出身工人阶级,就配得上妈妈?你错了!一个不钻研技术,靠着送礼往上爬的蠹虫,怎么能配得上妈妈?同样一个矫情,有个做书记的哥哥,坐在狗屁倒灶小职位上就耀武扬威的徐科长,怎么好意思说我一个为了逐梦蓝天的人是高攀她?她配吗?”

&ep;&ep;“你胡说什么?”陈建强拉长这一张脸,“等明天,我休息,我买了水果,带着你去刘家给刘剑和徐科长道歉。”

&ep;&ep;“要道歉你去,我去道什么歉?”陈玲玲进屋放下搪瓷脸盆。

&ep;&ep;“你别给我犟,这事儿,我说了算,你必须去道歉。”陈建强跟着陈玲玲走到她的门口。

&ep;&ep;谢美玉要上班,从房间里出来,走过来:“建强,雅茹还在睡觉,你们声音轻一点。”

&ep;&ep;说完,她进卫生间洗漱,陈建强降低音量:“听见没有,明天跟我去道歉。”

&ep;&ep;“听见没有。”陈建强耳提面令,陈玲玲但笑不语。

&ep;&ep;直到谢美玉从卫生间里出来,猝不及防,被陈玲玲一把揪住,她被压在墙上,面对能够拉十一个引体向上的陈玲玲,谢美玉毫无反抗之力,尖叫着,生怕她打自己,捂住脸。

&ep;&ep;然而,陈玲玲没有动她的脸,而是一把扯下她的睡裤,露出了谢美玉的碎花平角短裤。

&ep;&ep;谢美玉如同被侵犯了一样带着哭腔高声尖叫:“你要干什么?耍流氓啊!”

&ep;&ep;被这一幕给惊呆的陈建强,反应过来扯开陈玲玲:“你干什么?上哪儿学来的女阿飞腔调。”

&ep;&ep;费雅茹从房间里出来,抱住她妈,指着陈玲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妈!我要去公安局报案,你对我妈耍流氓。”

&ep;&ep;陈玲玲挣脱陈建强的手,站在边上,啪啪啪地鼓掌:“原来这不是调皮啊!原来你们知道这是耍流氓啊?现在是我这个女儿在对着继母,女的对女的,而且你,她的丈夫在边上,你们都不能忍了?可你们把刘剑在巷子里堵住我,一个十二岁的少年要扯掉十二岁少女的裤子,叫做调皮捣蛋?”

&ep;&ep;陈玲玲一把揪住谢美玉的头发,把谢美玉揪得头仰起,痛到眼泪飙出,嘴巴里呜咽着:“放开……好疼!”

&ep;&ep;陈建强扯住陈玲玲:“你放开!”

&ep;&ep;“你生气了,你不应该高兴吗?”陈玲玲松手一缕头发从她的手指缝儿里掉落下来,回头似笑非笑地看他:“你拦着我干什么?我告诉老师,老师找了你们那个徐科长和谢美玉过去,谢美玉跟徐永芳聊过之后,她回来怎么跟我说的,你还记得吗?”

&ep;&ep;陈玲玲一放开,谢美玉看着地上乌黑的发丝,吧嗒吧嗒掉眼泪,费雅茹过来推陈玲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妈!”

&ep;&ep;陈建强底气弱了:“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打你妈!”

&ep;&ep;“当时谢美玉是这么说的。”陈玲玲用谢美玉的口气说,“你大惊小怪做什么?小男孩喜欢你,才故意逗你的呀!”

&ep;&ep;她仰头看着陈建强:“所以呀!我亲爱的爸爸,难道你会认为我在打我亲爱的后妈吗?不是的,这是我是故意逗逗她,跟她闹着玩,表达我对她的喜欢呢!我几乎每个礼拜都会被刘剑扯头发,她怎么一次就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喜欢了?”

&ep;&ep;她有转向费雅茹:“你知道你妈妈概念里的喜欢还有什么吗?打开铅笔盒一条大青虫在蠕动,拿课本的时候一直青蛙蹦到手背上。姐姐,你说你们的被窝里出现一只青蛙?你们饭盒里出现一条青虫,你是不是会很开心,因为那是我特别喜欢你呢!”

&ep;&ep;费雅茹最怕大青虫,听见这话想想都吓得汗毛竖起:“不要啊!”

&ep;&ep;“你妈妈让我享受这种喜欢几年了呢!”陈玲玲伸手贴在她柔嫩的脸颊上,缓缓地滑下,费雅茹被她这样的动作弄得身体僵硬,浑身都不敢动了,陈玲玲笑得温柔,“姐姐,让我好好喜欢你一次都不行吗?”

&ep;&ep;“怎么可能?你不要胡说。”陈建强叫起来。

&ep;&ep;陈玲玲看向谢美玉:“你问她啊!”

&ep;&ep;陈建强深吸着气,转头看谢美玉:“玲玲说得是不是真的?”

&ep;&ep;“建强,好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你在升工段长,要是得罪了徐科长,到时候徐科长跟徐书记说了,你工段长可能就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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