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画。
她听到了不明显的脚步声后,拿起一边的遥控摁下开关,电视的声音戛然而止。
整个大厅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她转头看过去,薄景年已经走到了沙发旁侧,垂着眉眼瞧她。
宋晚辞抽出茶几上的病例诊断书递给薄景年。
这份诊断书应该早就有人提前发给了他,宋晚辞心知,但还是递给了他。
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住了纸张,薄景年眉眼冷淡的注视着上面的文字,然后他问:“药吃过了?”
宋晚辞摇头,去医院的路途有些遥远,路上耽误了太长时间,今天的药只吃了早上的一遍。
薄景年目光从纸张上移开,眉眼清冽却是惯有的冷淡,大厅顶端着灯光落下,朦胧却清晰。
西装领带上别着的领带夹在光下也折射出细微的光线。
“这周还需要去一次医院,以后每周两次。”他淡淡道,嗓音也再平常不过。
宋晚辞垂着眼睫,并未应声。
安静几秒,她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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