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的答应下来,随后挂断了电话。

“家里出什么事吗?”

见我愁眉不展的挂断电话,陈彤问道。

“没什么,就是我奶奶生病了。”

后妈的一通电话毁了我部心情,脑子了乱糟糟的,都是贷款的事。

“需要多少钱?”陈彤拿起手机,问。

“没多少,我自己有办法。”

我知道,陈彤是想借钱给我,所以,我婉言拒绝了。

我和陈彤在高中的时候虽有深厚的感情,可毕竟过了那么多年没联系,刚一见面,就朝她借钱,这不合适。

“别逞强了,需要多少钱,我先借你,奶奶看病要紧,等你有钱了再还我。”

陈彤态度真挚切鉴定,在我最落寞无助的时候,能碰到以前的老朋友,她还热情的愿意帮我,感动之余,眼角也变得酸涩,想哭。

可我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哭呢?

只能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用最后的伪装来强撑自己:“不用,我在网.....”

还不等我说完,陈彤提高了一个音调,打断了我:“李承,你要是还拿我当朋友的话,就别拒绝了,在这座城市我没有朋友,能遇到你我特别开心,以后咱俩还要互相帮衬,你说对吧。”

“陈彤,谢谢你,钱我下个月初开资就还你。”

这一刻,我有些绷不住了,半年来的心酸苦楚,在这位老朋友伸出援助之手时,感动的无以复加。

“谢就没诚意啦,等你赚到钱,请我吃饭,我要吃大餐。”

“没问题。”

从陈彤这里借了四千,加上昨天借的一千二,医药费的问题暂时算是解决了。

钱转给了后妈,可我的日子将会更加的潦倒。

钱,终归是借的,下个月初要还,而我就算不吃不喝,工资也不够还钱,更何况奶奶的老年病需要长年吃药,月月买药,不能断。

我只有拼命的努力,争取开单卖房,才能填补上这个窟窿。

医药费凑齐了。

可是我想见奶奶一面的心愿,却始终被拖延着,无法达成。

为此,我还请求过李奇来帮我录段小视频,却同样遭到了拒绝。

李奇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和后妈的抗拒与反常,让我心底越发的不安。

啊红,有时间帮我去趟家里看看我奶呗,她年纪大了,我有点不放心。

啊红本名叫王旭琦,因为他脸蛋常年有高原红,初中时大家给他取的外号就叫啊红,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后妈和李奇的反常表现,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啊红身上,让他帮我去家里看望一下奶奶的情况。

只有了解奶奶的状况,我才能安心。

承哥,我这几天在哈尔滨陪我对象应聘考试呢,等下周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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