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达到这种效果,使用道具后,在普通人的眼中,馆言的所作所为以及面貌均会被自动合理化。

否则来个人都要痴呆三秒,日子也别过了,直接送进博物馆。

按理说苏苡也会受影响,但苏苡自从得了精神病,总会有些被害妄想症,所以她随身带着神奇道具真实之瞳,这个道具以隐形眼镜的状态附着在苏苡的眼球上,看破迷障的能力让她相当的有安感。

她看向馆言,再一次感叹这个男人标准的五官和极致的美貌,无论看多久,无论看多少次,仍然有令人痴迷的魅力。

馆言微微抬着头正视前方。

苏苡顺着他的目光向上望去,停留在十二号楼的某一层,橙黄色的光从那层的窗户中略微透露出来,明亮而又温馨。

那是她住的地方,她的家从不关灯。

馆言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你每次发病都在夜晚,并且每次都会情不自禁地追逐月亮,我猜你会从窗户跳下来,所以匆匆赶来在楼下等着,这样可以接住你。”

他转头温柔的看向苏苡:“从32楼摔下来,会很痛的吧。”

苏苡一时不知所言,在她病的最重的那段时间,曾经多次坠楼,为此不得不常常搬家,以免给邻居带来困扰。

她总是痛苦的死去,又痛苦地醒来,这是不死的特性在她身上的残留。

痛吗,当然痛,可她还是想活下去,她还有事情要做。

她还是喜欢住在高处,喜欢靠近月亮的地方。

馆言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树枝,他轻轻地敲了敲苏苡,唇角勾起来:“别想了,我开玩笑的,我只是不想去抠墙皮。”

馆言笑起来有一种独特的力量,让人心安让人宁静,他曾陪伴苏苡渡过漫长岁月。

他把恢复光泽的十字架还给苏苡。

苏苡看到了他右侧脖颈上的吻痕,浓重而又艳丽的颜色印在白皙的侧颈上,仿佛是深重的烙印。

这一点都不符合馆言的风格,馆言是最爱干净的,从不会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任何瑕疵。

而他由于递还十字架而伸出的右手,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痕。

馆言的爱人是某位神秘大老板,她一直都知道。

玩儿的这么花吗?馆言是自愿的吗?

苏苡保持沉默。

馆言站起身来,捋顺身上的长袍,对苏苡道:“时候不早了,事务所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你这次发病确实来的蹊跷,最近多注意些,好好休息别太劳累。”

苏苡点头回应:“放心吧,我好着呢。”

馆言刚转身欲走,苏苡却叫住了他。

“馆言。”

馆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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