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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而且这件事情的获利方完是梵起啊,就凭梵起的一面之词,你放着刽子手不管,去责怪别镜?”

苏苡和命运先生其实是相处最久的,不久前还刚拜了兄弟,心自然是往他这边偏的。

如果月光真的是梵起的劫难,而要让命运先生在相处多年的朋友和朋友之子中做出选择,他的选择其实是没毛病的。

只是用错了方法,这种背刺的行为,无形之中增添了四大外神之间的误会与怨恨不说,到最后反伤了自己的和气。

这种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预言而伤害一个尚且无辜生命的行为,苏苡真心是不能苟同的,但倘若非要怨恨,她还是觉得更多错在梵起。

还是那句话,命运先生就算再坏,也只是提供了意见和道具,真正做出选择的人,还是梵起本身。

而且事实怎样还真不一定呢,难保梵起不是为了转移绛泽的怒火,故意丑化命运先生的形象,中间不知道有多少添油加醋呢。

绛泽瞧见苏苡愤愤不平的摸样,头痛地抚了抚额:“我早就该猜到你被他洗脑了。”

苏苡:???

“我当然是有证据才会这样说。

后来我和梵起意外被告知,其实月光根本不是梵起的劫难,而是别镜的劫难。

别镜只不过是借用梵起的手,来解决自己的隐患,让梵起为此波折干年,自己则隐于背后高枕无忧。”

苏苡:“证据是?”

“命运先生有一面魔镜,被称为命运之镜,这是他的伴生神器。

每逢大预言之际,他都会启动这面魔镜,以此来窥探命运的轨迹。

然而在预言月光劫难的那一次,命运之镜失控骤然破碎,化为七个形状各异的碎片流散星海,那七个碎片,因为背叛命运先生的指示,故而又被以七宗罪命名。”

七宗罪,苏苡现在就有两个,分别是色欲和懒惰,色欲还要求她找齐其他的镜子,至于懒惰,它确实是不太听命运先生的话,明里暗里违背命运先生的指令,苏苡脸上扩大的裂纹就是被它告知的。

绛泽继续道:“但是那场预言,被人悄悄以某种形式记录了下来。我们观看了其中的内容,并暗中请了许多大预言来观看求证,事实证明,预言中丝毫没有提及梵起,所有劫难的指向,都从某方面印证了,月光,将会是命运先生劫难中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苏苡的关注点向来清奇:“这还能记录下来?还能辨别真伪?那命运先生当初怎么劝说梵起杀掉月光的?梵起不会找个人查验一下预言的真相吗?这么重要的事情,涉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危,命运先生一说,他就信了?”

绛泽轻轻摇头:“不是的,平常的镜面预言本身是无法被记录下来的,但是那个人比较特殊,谁也没想到,他竟然留存了一部分的图影,这后来也成为命运先生犯罪的铁证。”

“那图影现在还有吗?我能看看吗?”

绛泽遗憾地说道:“因为曾经被阅览太多次,现在已经完消弭了。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借以权势几乎是请了所有存在的各方精神系预言系大能,得到的说辞基本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影像本身是真实的,并且其中内容无关梵起,而是别镜对于自己的劫难预言。

如果你不信,回去可以问宋熙,又或者是地球上一些及其古老的精神系神明,他们都是知道这件事的,他们当年也看过这个影像。”

这下苏苡不说话了,既然连宋熙都看过,并且有这么多立场不同的人证可供考察,那绛泽骗人的概率就很低了,

具体的情况,她应该可以回去问问宋熙。

瞧见苏苡的表情在信任和犹疑之间反复跳跃,绛泽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我知道你现在肯定被他洗脑洗的有些迷糊,但是事实摆在眼前,苏苡,我不求你辨别是非,只要你注意安。

目前宋熙在你附近,命运先生应该暂时不会对你出手,但是这不妨碍他暗中做一些小动作,如果可以的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还是别镜远一些吧,尤其不要和他独处一室,并且警惕一切可以反射的镜面物体。”

苏苡苦笑,她感觉没必要,自己之前和命运先生天天呆在一起,要干啥的话他估计早都干完了。

绛泽叹了口气:“苏苡,神明之间的纷争远比你想象之中复杂,命运先生看上去风趣而友善,但实际上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在害死月光这件事上,他绝对是板上钉钉,之所以没有立即审判他,是因为四大外神本为同源,更是盟友,互相之间不愿伤了和气,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苏苡,我和他们是不一样,哪怕是为了这具禅染的身体,我也不会害你的,很多事情不便多言,总而言之,你离命运先生远点,别和他沾边。

他要是粘着你,你就往宋熙那边靠,他不敢惹宋熙。”

苏苡轻轻颔首,心里却是百转干回。

“命运先生曾经跟我说过,说你为了掠夺神胎的部分权柄,趁着神胎尚未孵化之际,用暗物质进行感染,这才导致荼白受到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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