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

孟姣的眸子一亮,死死的盯着邹姨手心的糖。

她伸出骨瘦如柴的手,半跪着向邹姨靠近,就在差一步触碰到糖果的时候,脚踝处的铁链限制了孟姣的行动。

邹姨捂住嘴:“孟小姐乖,我帮你上下药,就把糖给你好不好?”

她就像对待一个三岁小孩,非常的耐心。

孟姣乖巧的点了点头。

糖果是原主濒死之前唯一的救赎。

那一点甜,可以让她的内心得到片刻的宁静。

邹姨摸了摸孟姣柔软的发顶,“孟小姐真乖,我们先擦一下身子,涂了药我给你重新换一件裙子……”

“不!我不要新裙子!”

孟姣瑟瑟发抖的抱紧了身子,脑袋不停的左右摇晃。

“好好好,我们不换了。”邹姨安抚的拍着孟姣的背。

看她娴熟的动作,这种情况显然是经历了无数次。

邹姨的温声细语使得孟姣终于‘安静’了下来。

“嘶~”

当酒精碰触到孟姣的伤口时,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的她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邹姨的手颤了颤,她看着孟姣背脊上新旧交错的伤痕,怜惜的抬起手轻轻地抚着她突出的蝴蝶骨。

“唉,先生他……”

她叹了口气,终是欲言又止的摇着头。

别墅书房。

顾盛行望着监控中的一幕,他将嘴中的云雾吐出,慵懒的往后一仰,凤眸阴鸷地投向屏幕,“孟姣,你究竟是真疯还是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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