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指着孙新道:“孙新,你哥哥现在登州当着兵马提辖,也算有一番出息了,他那套鞭法我是看的极好的,独独你手上要生疏许多,我常想提点提点你,这一次你不要贪玩,便跟着我身旁一起到王家庄去做个教头知道了么!”
孙新却犯了他明白自己的身手比哥哥孙立要差的许多,孙立之前也多次和他研究过如何改进,可凭孙立的眼界却没有想出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练的,两人讨论良久都认定这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研究出来的东
而现在这次既然师父发话了,孙新知道若是自己跟在周侗身旁他一定会仔细指点自己,甚至已经想出了一套训练方法弥补自己的不足,有个一年半载自己的功力肯定大
可是现在他的庄子刚开张,一切的发展都压在自己身上,他哪有那么多时间跟周侗一起到王家庄里去当教头?
何况他知道自己的天赋也有限,练到最高也比不上孙立的水平,可哪怕是能够和花荣战斗三十回合的祝彪对上自己也就是一枪放倒的命,腿都给他打瘸,时代变了,孙新觉得只为自保的话不如多想想改造火铳的事儿,花上一年去学武对自己来说真不划
孙立看孙新一眼就知道弟弟不愿意,他忙对孙新递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不要当众拆周侗的
和一众师兄弟攀谈一阵之后孙新才找个机会来到周侗身边,先是十分坦诚的对周侗表示自己感谢师傅的好意,然后又委婉的告诉周侗自己娶了扈三娘,而今庄子刚刚建立,要忙庄中的农活实在没有办法抽身去王家
听说孙新娶了独龙岗扈家庄的女儿之时周侗一阵惊讶,他明白孙新的意思了,然而他的脸色还是不好看起
他冷哼一声:“是以你一辈子就打算在庄子上种点田地?你那鞭法练作这个样子便再也不想精进了吗?”
孙新忙道:“弟子也是想自己把日子先过起来,日后有了出息,弟子还请师父到庄子上享福去”
周侗不满道:“你既看不上老头子这点儿玩意,我还哪有脸去贵庄吃闲饭?至于发财,呵呵,回去问问你家岳父扈太公,要没那对双刀他能建起扈家庄来么?我还没听说哪个人是靠种地就成了一方豪强的!”
周侗就是个要面子的人,刚才他如果没有当着众人指着孙新去王家庄做教头现在孙新解释一番或许还能让师父理解,可既然这话说出来孙新再叫他把这话收回去周侗却只会因孙新拂了他的面子而越发不开
孙新明白这话再也说不下去他默默的退到墙角,等到周侗让众徒弟离开便也就闷着头和孙立一起走
离开登州城后孙新回十里牌歇息了一夜,他便又同着扈三娘一起去独龙
眼看年关将近,独龙岗里头许多家乡在外地的庄客趁着这年下存了些钱粮,多有想着回家过年扈家会在每年近年关时给家中的庄客安排一顿席面,扈太公今年特意叫了自己这个新女婿也来庄上吃
孙新刚刚到扈家庄里便被户太公拉进房间里去说话,惹得在外头坐着的扈采暗搓搓对扈成道:“我也是这几日刚走外地回来的,怎的爹爹不见拉着我到房中去絮叨,倒先叫他进去算是怎么回事?”
扈成烦躁道:“你且少说些吧,眼看都要过年了,莫生事”
另一边孙新和扈太公进了里,扈太公便问孙新道:“你那庄子之上可是开始修街市了吗?”
“几天前已经开始动工了,找了爹爹说的三个工匠,我打算先把碉楼修起”
“不造围墙先修碉楼?”
孙新拿茶水在桌上画出一个集市街道的样子,然后在街道两头画上两个
“这两个地方建碉楼,上面安排上射击武器,若是有人来抢这条街市,他们在大街的范围走时就都处在射程之内,只要碉楼不被攻下,就没人能抢占街”
孙新了解过这年头庄子内修集市的方法之后才知道这年头的庄子中基本是把交易的地方修在庄墙里的,主要目的是保护街面不受抢
可孙新记忆中前世的农村老街并不是这个样
前世他出生的村子也是一个清末就有的古村,那村子之中的老集市街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城墙,只是在集市街的两头建了两个碉堡而
这两个碉堡一头一尾,只要在这种叫“黑楼”的碉堡上面安排上火枪,任何人到集市街上抢劫,都会身处火枪的射程之
这种黑楼是自己前世所在的山东河北一带主要的防御建筑,直到抗日时期都还在使
孙新前世村子里那两座半塌的黑楼也是县级的文物保护建筑,黑楼之上满是斑驳的弹
据说当年村民自发组织的保乡团就是靠着这两个黑楼和来抢劫的土匪周旋,激战几日,几百人的土匪在这两个黑楼的阻碍之下吃了好几次亏都没能得手,落下几十条人命之后,附近的土匪好几年都不敢打庄子的主
此后周边的村庄还纷纷效仿着修建起黑楼
后来是土匪头子投了小日本当伪军拿了迫击炮下村来把民团的人杀了,还把这俩黑楼给炸塌了,之后村子就成为了这些二狗子们任意来去的地
既然这种防御设置配合上射程较远的火器,哪怕是面对装备了连发枪的劫匪也能够打退,更别说对付这年头的冷兵器武
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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