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怎么了?

当李候再次飞临乾祯寝殿上方时,却见数十侍卫和太监,急匆匆直奔寝殿而去。

前方更有安德大吼,“快去让所有御医都过来!”

李候一惊,难道乾祯出事了?

他立刻一头冲入寝殿,只见乾祯正面如金纸的躺在鎏金大床上一动不动,嘴边还挂着一丝血迹。

“皇上!皇上!”安德在床边焦急大叫,殿内几个小太监和侍女一脸慌张来回奔走。

不久,一行老者提着药箱匆匆入殿。

“天下至毒,怜血!”

很快,一群老头震惊的得出了结论。

是什么人?居然如此大胆给皇上下此剧毒?安德满脸铁青。

怜血!怜血!

李候身一阵冰寒,差点就从禽王殿上滚落下来,他清楚的看到,脚下原本十多片鹦鹉青似乎少了几片,而鎏金大床边,还有几根似乎被咀嚼过的青色草叶。

是乾祯误食了被下毒的鹦鹉青!李候瞬间有了判断,因为他见过乾祯不止一次的品尝鹦鹉青。

一群老头立刻动手,有人提笔写方,有人按摩催吐,有人取出金针插入乾祯身体……

不久,妍皇后冰妃一行重要妃嫔尽皆赶来,目露震惊的看着乾祯躺在床上。

妍皇后听闻几个御医议论,脸上瞬间惨白,她转身想要离去,却不料此时安德刚好怒喝,“禁军立即封锁整个后宫,从此刻起,任何人都待在原地不得走动,直至皇上醒来!”

妍皇后一呆,安德是先皇遗托,在整个后宫内,除了皇上就是他最大,即便自己这个皇后也无法相比。

她的脸上一阵惊慌,只是不知为何,眼中渐渐又透出狠厉决然,随着冰妃等人开始嚎啕悲啼。

“半个时辰内无法找到怜血配方,即便皇上暂时可以治愈,恐怕将来也……”有御医摇头开口。

“有毒!有毒!”李候此时心如明镜,扑楞这双翅大叫,同时脚下抓起一片鹦鹉青。

“安德!把这恬噪的鸟儿给我带走!”妍皇后猛然抬头露出厉色。

嘈杂寝殿内安德心乱如麻,此刻也是抬头,“来人,皇上需要静养,先将禽王请出寝宫,除了娘娘御医之外,其余闲杂人等都给我到殿外等候,任何人不准离开!”

“妍皇后!妍皇后!”

李候大急,却不料一张大网已经将它圈住,任他拼命挣扎,还是很快被带出了寝宫。

安德皱眉,摇头叹息一声,可妍皇后却在李候叫喊的一刻身猛然一颤,露出骇然之色。

傍晚时分。

“皇上醒了!”

大殿内终于传出惊喜的声音。

“五言可有事?”乾祯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立刻有人飞奔,带着已经被置入笼中的李候进入。

“还好!还好!放禽王出来吧!”乾祯面色已经恢复了一些红润,心中似乎放下一颗大石头一般。

“皇上可知为何会中毒?”安德挥手示意侍卫,忍不住第一个开口。

“鹦鹉青!”乾祯缓缓看向冰妃,他的眼中露出极度心痛之色,又带着深深的疑惑。

“冰妃?”安德吃惊,鹦鹉青之事,他是知晓的,却怎么也未料到,皇上中毒居然事关已经怀有龙种的冰妃。

“来人!给我拿下!”安德面色森寒,抬手一指冰妃。

“皇上!此事臣妾不知啊!”冰妃在乾祯出言的一霎已经血色尽失,此刻泪水瞬间滚滚而下。

一旁的妃嫔震惊不已,唯有妍皇后面色一松,眼中露出一丝得意。

“错了!错了!”

李候在笼门打开的一霎那已经冲出,更是直接飞到妍皇后的头顶盘旋,口中不断大叫着。

“这个破人!这个破人!”

“侍女!下毒!侍女!下毒!”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禽王神鸟五言居然直呼妍皇后为破人!更是将矛头直指万人敬仰的一国之母。

正准备动手缉拿冰妃的侍卫,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唯有妍皇后一个趔趄几乎摔倒,眼中露出疯狂,“来人,快把这疯鸟给我击杀了!”

禽王素来被皇上视为神鸟,而这里皇上和安德都没有发话,众侍卫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五言!到朕这里来!”乾祯艰难的抬手招呼李候。

李候心中感动莫名,他万万没有想到,乾祯醒来之后第一个关心的居然是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心中有些酸楚。

姑且不论乾祯为何如此看重自己,但凭他这样对自己,已非常人能及。

“皇上!皇上!”李候转身,一扑楞落在乾祯手背。

“你知晓是谁要害你?”乾祯眼中露出奇怪。

“破人!下毒!破人!下毒!”

李候此刻再也没有顾忌,扯着嗓子大喊。

“皇后?”乾祯眼神微动,转向一脸疯狂的妍皇后。

“皇上不可听这疯鸟乱语,还请皇上明察啊!”妍皇后声嘶力竭。

“朕自然要弄个明白!”乾祯喘息了一下,“五言,你如何证明你所说?”

“侍女!药瓶!侍女!药瓶!”

李候立刻飞起,直奔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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