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看到老大被对方一招秒了、同伙不断中箭倒下、对方那个拿斧头的又是如此凶狠,剩下的歹徒们吓得魂不附体,当即化为鸟雀散,竞相抱头鼠

拎着鲜血淋漓的开山斧,孟翔犹如虎豹扑羊般展开追杀,远处的交给卢欣荣和曲吉东,近处的交给潘峰和姚盛,不远不近的他亲自解

“饶命…”一个歹徒看到孟翔追到跟前,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

孟翔一言不发,一斧子劈上

短短五分钟,战斗基本上结束,孟翔连杀六人,卢欣荣和曲吉东射翻七个,潘峰捅死一个,被射翻的七个有的没死,倒在地上呼天抢地、哀嚎挣扎,孟翔走上前,不分死活一律一斧子一个补

“孟哥!有两个跑了!”潘峰急声喊

孟翔顺声看去,果然看到两个漏网之鱼,一瘸一拐地拼命逃跑,已逃到五六十米外

“小卢!曲兄!”孟翔看向车

卢欣荣和曲吉东一人一箭,射杀了那两个逃跑的歹

孟翔看向姚盛,那两个逃跑的歹人在战斗中是他对付

姚盛是武术教练,身手过人,刀剑枪棍都使得得心应手,但他的武器就是一根白蜡木长棍,而不是刀剑、长枪等锐器,孟翔等人不止一次劝他用杀伤力更强的锐器,他都婉拒

以姚盛的身手,用棍子击毙那两个歹人绝非难事,但他只是打伤了那两个歹人,棍子只往对方的四肢、身体非要害处招呼,没有下死

“为什么?”孟翔凝视着姚

姚盛表情古井不波,眼神有点超然,还带着一种悲天悯人:“没有为什么,我不想杀”

孟翔摊开手:“他们是坏人、恶人,我们惩恶扬善、杀坏人救好人,有什么不对?何苦我们还是自”

姚盛叹口气:“除了取他们的性命,我们难道没有更好的处置办法吗?比如,活捉他们,带回营地强制劳动,就算当奴隶,好歹还能留一条孟哥,你只是不想麻烦,只想着省事,所以杀人不眨眼,恕我直言,孟哥,你杀性太大、戾气太”

孟翔顿时有些头疼,因为姚盛的思想跟当初史武的很

“你手下留情放过了那两人,他们如果真的逃走了,说不定会暗算我们,或带来同伙报复我们,你想过这一点吗?”孟翔不得不给姚盛做思想工

姚盛神色悲苦地怅然嗟叹:“孟哥,这场灾变自爆发后,世界死了多少人?幸存下来的人本就不多,还要自相残杀吗?这么下去,人类早晚灭绝,但不是死于病毒瘟疫丧尸怪物,而是死于自我毁孟哥,人的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能不杀,就不

再说了,这些伏击我们的歹徒里,难道个个都是罪不可赦?也许有人是第一次干坏事,也许有人是身不由己被迫的,我们都没有经过调查甄别就把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杀光,我们手上有可能沾上了无辜者的鲜血!这样真的好吗?真的问心无愧吗?”

孟翔愈发头疼,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是很难的,靠动嘴皮子近乎不可

孟翔很想发火,但一想到姚盛的妻子儿女都死在了灾变中,又于心不忍,他受到如此重大的打击,思想本就抑郁,还天天看佛经,自然变得跟吃斋念佛的老和尚一样“慈悲为怀

在深深地吸口气后,孟翔看着姚盛的眼睛:“假如有坏人想要伤害你、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伙伴,你杀不杀对方?”

姚盛也看着孟翔的眼睛,坦诚磊落:“我会尽量只让对方失去攻击力,实在不行,会”

孟翔点了点头:“别忘了你的这句”他不奢望一下子改变姚盛的思想,但必须要求姚盛承诺不会在关键时候犯糊

“翔哥,这几个娘们怎么处置?”卢欣荣在不远处问道,他和周泽涛、潘峰、曲吉东、王业成已经闯进小超市里,揪出了那七个无路可逃的女

七个女子都已经魂飞天外,一起跪在地上嚎啕哀求:

“大哥,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也是被逼的…”

“是啊,都是雄哥强迫我们这么做的,我们没干过坏事呀…”

“大哥,饶命啊,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以后给你们做牛做马,真的…”

“大哥,我们错了…”

孟翔眯起眼仔细地打量着这七个女子,然后问道:“这个雄哥一伙共有多少人?”

“就他们十六个,都被你们杀光”女子们瑟瑟发抖地回答

“他们是什么人?”

“就是这城乡结合部一带的恶霸、地痞、流氓,他们在灾变后盘踞这一带,四处打劫,诱骗路过的幸存者上当送上门,抢劫人家的车子、物资…男人被他们关起来充当奴隶,年轻漂亮的女人被他们…”“我们就是受害者,我们被他们威逼当诱饵是没办法的…”

孟翔明白了,他接着问道:“有多少人被他们拘禁关押?”

“十来”

“带我们去看看,撒谎的话,立刻送你们去投”

“是,是…”

在这七个女子的带路下,孟翔一行来到雄哥一伙的窝点,一片互相之间用新砌的砖墙连起来、围起来的民宅,在后院看到十二三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男子,个个都被铁链锁着,都营养不良,一半多的人还生了病或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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