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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这是大汉奸汪鸟人的年轻时刺杀摄政王载沣失败后,被关进监狱时写下的一首诗。

彼时,此人尚且算是一位有着报国之志的青年人。

他刺杀摄政王、写绝命诗的行为,让他迅速成为当时国内热血青年们心中的偶像。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他后来竟然做出来那等辱没先人的烂事儿。

所以,白文举此时引用这句诗,倒也算是正常。

如果换做是别人,自然会为白文举这等不惧生死的气魄所感动、震撼。

但林鸿飞恰恰知道汪后来干过的烂事,所以当白文举以大义凛然的气魄说出这句诗后。顿时给了林鸿飞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笑点。

看着哈哈大笑的林鸿飞,白文举气得脸色涨红,他觉得林鸿飞是在嘲笑自己的禁毒行为。

白文举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怒哼一声:

“哼!”

“鼠目寸光,不足与谋!”

“告辞!”

说罢,白文举抱着公文包,满脸怒气的走出了县衙。

此时,在县衙外不远处的一个面摊上,一个伙计模样的男人盯着怒气冲冲的白文举。

待白文举走后,他和面摊老板对视了一眼,然后将肩上的抹布扔在桌子上,接着便快步拐进了一条胡同。

县衙内,吴涌泉、褚良义等人从外面走进来。

褚良义笑着说道:“闻名不如见面,这位白少爷的确颇有几分风骨。”

“难怪他能干出把自家罂子粟田都给烧了的举动。”

吴涌泉则在一旁啧啧称奇:“五百亩啊,那得多少钱啊,一把火,没了。”

“还有那些高利贷借据,也是一把火烧了,就凭这两件事,我服了,我五体投地!”

林鸿飞也是对这位白家少爷颇为佩服,比起很多人只会停留在嘴上,说一些个高大上的空话虚话,甚至是慷他人之慨。

这位白少爷反倒是敢想敢做,甚至敢对自己开刀下手。

“江渡县内能有这等人物,是我小瞧了这个地方!”

“这位白少爷是个人才,敢想也敢做,将来我掌控江渡县后,此人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林鸿飞感慨了几句,然后话题一转道:“县衙周边肯定有任安福等人的眼线,我今日拒绝白文举的事情,他们肯定会收到风声。”

“如此一来,就能彻底打消这些人的顾虑,稳固我在他们心中贪财无度不成气候的形象。”

“这样,就能和这些人打成一片,趁机摸清他们的底细了。”

“这帮地头蛇,祖祖辈辈在江渡县经营,谁都不知道他们拥有着多少张底牌。”

“所以,不动则已,动就要将他们连根拔起!”

说到这儿,林鸿飞看向吴涌泉道:“云山、郭朗他们到哪里了?”

吴涌泉赶紧说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呢,云山派人进城传话了,他们已经进驻了棋盘山。”

“不过,山上有一伙儿土匪,大概有二百余人,被云山他们趁夜剿灭了。”

“为了避免走漏风声,几十个俘虏都被处决了!”

“不过···”

吴涌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云山他们从俘虏口中得知,棋盘山上的土匪并不是一般的土匪。”

“不是一般的土匪?”林鸿飞露出一丝疑惑。

“对,这些土匪实际上是任安福暗中布置在棋盘山上的。”

“表面上占山为王,实际上听从任安福的调遣。”

听到这个消息,林鸿飞愣了一下,然后摇头笑了笑道:“难怪呢,我说棋盘山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当地民团把守呢!”

说着,林鸿飞走到一面悬挂着江渡县地图的墙前说道:

“棋盘山,距离江渡县城不足里,位于连通县内的三条岔路交口附近,地理位置极其重要。”

“任安福在这里布置一批听他调遣的土匪,就等于是控制了江渡县的旱路交通要道。”

一旁的褚良义有些好奇道:“那他为什么要安排一帮土匪呢?他手头的民团人数又不少!”

林鸿飞笑了笑:“我如果没猜错,他应该是为了方便!”

“嗯?”

“啥意思?”褚良义有些疑惑。

“此地是交通要道,自然会有商旅、车队经过,其中自然不乏怀揣大量金银之人。”

“民团抢劫,传出去会影响名声,万一抢了不该抢的人物,他任安福还想活命吗?”

“倒不如安排一队土匪,土匪本来就是干抢劫的。”

“真要是抢了不该抢的,大不了假装打一场剿匪仗,把东西带回来,不仅不得罪,还是大功一件。”

“我要是任安福,我也这么干!”林鸿飞解释道。

吴涌泉在一旁恍然大悟道:“难怪呢,我说送口信的人怎么说这次剿匪,只获得了少量大洋,根本没发现什么财宝呢。”

“敢情都进了任安福的口袋里了!”

“没关系,进就进吧,反正最后也是咱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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