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才的醉态。

只听梁万益缓缓说道:“你怎么知道任安福在谋军长的差事。”

“县长不是说··”

“县长说的,就是真的吗?”

“啊这··”

梁万益看了一眼发愣的儿子,摇了摇头道:“县长所说的,也只是一面之词,万一他是喝多了,夸大其词呢。”

“而且,经过这些天的观察,此人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这样的人说的话,岂能信!”

听到父亲的教诲,梁宗俞平复下心情,沉默片刻后说道:“您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是,县长的话,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况且任安福想把县里的这些大户吞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我们,也不得不防啊!”

梁万益点了点头:“是啊,小心行得万年船,是得防着他这一手。”

“这样吧,你出去打探一下,看看任安福是不是真得在暗中筹钱。”

“如果确定为真,就说明县长说的是真话。”

“如果为假,那么县长今晚这番话,就纯粹是放屁!”

“行,我明天就去办!”梁宗俞立刻答应下来。

此时,梁万益动了一下肩膀,身后的小妾会意,立刻停下了揉动的双手,然后搀着梁万益往睡房走去。

“乏了,你也早点儿歇着吧!”梁万益说道。

“是,爹!”

梁宗俞应了一声,目光却看向小妾那随着步伐迈动而左右摆动的圆弧翘凸,这让他忍不住舔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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