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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不过也别小瞧了这些拿着冷兵器的人,这群人也都是有组织的,还都有名号。

比如仁乐县的‘关刀堂’,领头的报号‘小云长’秦万英,除了少量持枪的部众,绝大部分成员都拿着一把木杆、铁刀的低配版关刀。

还有辉县的‘红枪会’,头目韩四通报号‘赛罗成’,手下人都拿着一把红缨长枪。

以及锡山的悍匪‘镇三山’刘大头、南河山土匪头子‘下山虎’金雄、庙前村的‘大刀会’、白林镇的‘仙姑道’等等。

洪天武还是有些能耐的,他把这些三教九流的杂乱人马都整编起来,假模假样的搞了个所谓的江北联防军的名号。

有了名号了,大伙儿也该像水泊梁山那样,排出个天罡地煞、一二三四来。

于是,在经过一通激烈、甚至差点儿酿成流血事件的争吵后,众人最终勉强排好了座次。

洪天武这个发起人担任江北联防军总司令的位置。

‘小云长’秦万英、‘镇三山’刘大头担任副司令。

‘赛罗成’韩四通、‘下山虎’金雄、‘大刀会’的张白眼儿、‘仙姑道’李老奶奶等人分别担任联防军四个旅的旅长职务。

至于下面的团长、营长,则由一些势力较小的头目瓜分。

定好了座次,众人聚在关帝庙前,还搞了一出歃血为盟、斩鸡头、喝黄酒的仪式。

一个个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那颗良心向关老爷发誓,一定会同生死、共进退,把江渡县的任安福彻底灭掉。

谁要是敢违背誓言,那就五雷轰顶、断子绝孙!

气氛已经烘托到这儿了,要是不跟任安福打上一仗,那属实说不过去了。

“诸位老大,咱们都是这江北一带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要人有人,要枪有枪。”

“照理来说,咱们的日子应该不错!”

“可是不然!”

“有的人比咱们的日子舒坦多了!”

“谁呢?”

“任安福!”

“不是我洪天武瞧不起他,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软饭货,也不觉得羞先人!”

“可就凭他这点儿本事,愣是比咱们过得还滋润、还舒坦。”

“为什么?”

洪天武先是露出一副疑惑地表情,然后又昂起头,手指头用力一点一点的:

“就因为他把江渡县给占了!”

“这么大一块肥肉,他任安福自己独享,他的日子能不舒坦吗?”

众人的反应很是激烈,‘镇三山’刘大头骂道:“他奶奶的,他吃肉,咱们喝汤都得喝稀得,这还有天理吗!”

“不成,他任安福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把江渡县给占了!”仙姑道的李老奶奶撇着大嘴嚷道。

洪天武立刻接过话茬:“所以,咱们就要把他任安福打跑了,把江渡县给抢过来!”

“咱们,也得尝尝这好日子的滋味,你们说对不对!”

“对!”众人齐声应道。

“诸位老大,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大伙儿喝了这碗酒,咱们拿起家伙儿,杀奔江渡县。”

言罢,洪天武和众人一起端起酒碗,将碗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碗猛地往地上一扔,伴随着清脆的声响,酒碗化作一地的碎片。

洪天武意气风发,只见他大手一挥,用力喊道:“出发!”

然而,正当洪天武等人准备动身之际,一个气喘吁吁的汉子跑到了众人跟前,从江渡县带来了一条猝不及防的消息。

任安福死了!

任家民团也被灭了!

一瞬间,众人就像已经膨胀至濒临爆开的香肠,却在最后关头,失去了可以包裹它的小圆面包。

整个人有一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无所适从感。

洪天武等人面面相觑,刚刚的豪情壮志似乎变得很是可笑。

他们在这儿又是磕头发誓、又是喝壮行酒的,结果任安福死了····

不光是他们,手下的那帮乌合之众们也是一脸复杂、无所适从。

在经历的短暂的尴尬之后,洪天武平复了一下心情,先是让联防军的人们就地休息,然后又把几个核心人物叫进了关帝庙。

在关帝庙内,洪天武等人详细询问了任安福的情况,送信的人也没隐瞒,把自己打听出来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据说任安福想当江北镇守使,需要给上面送钱,他为了筹钱,就抢了江渡梁家的大烟。”

“结果,被梁家察觉到这事儿,梁家为了报仇,联合了几个当地的大户,跟任安福火拼了一场。”

“最后,两边人都没沾到便宜,梁家等几个大户被灭了门。”

“任安福重伤,带着任家民团的剩余人手进山当了土匪,后来听说任安福病死了,手下的民团也散了。”

洪天武听完后,立刻提出一个关键问题:“任安福死了,任家民团也散了,那江渡县如今是谁管着呢?”

送信的人回答道:“是江渡县新上任的县长,叫林鸿飞,这人特别年轻,还不到三十呢!”

“他手下有多少人?”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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