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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当丁德虎接近何树重、刘亨良等人时,他并未理会这帮人脸上那卑微、讨好的笑容,而是厉声说道:

“你们马上把箱子放下,所有人都给我滚到右边的空地上去!”

“快点儿!”

何树重一听,赶紧赔笑道:“这位长官,我是北安县县长何树重,我奉了镇守使大人的命令,前来迎接各位长官入城。”

刘亨良也赶紧跟了一句道:“对对,我是本地豪绅刘亨良,可能呢长官有所不知,我是镇守使大人安插在北安县的眼线,今日特来迎接诸位弟兄们进城。”

演戏要演套,尤其是当着林家军的面前。

毕竟这俩人本身就是在互相忽悠对方,自然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露馅儿,这可关系到今后北安县谁说了算的重要问题!

然而,丁德虎却冷着个脸骂道:

“放你妈的屁!”

“想忽悠老子是不是,我怎么不知道你们两个投靠了师座!”

何树重一听,心里就慌了,这是要露馅儿啊,他赶紧掩饰道:“长官有所不知,我和镇守使大人的联系从未公开过···”

刘亨良也紧跟着插嘴:“没错,我都是和镇守使大人单线联系,没有外人知道···”

丁德虎一听,似乎是信了,只见他呵呵笑道:“哦,这么说来,你们和师座的联系,是秘密进行,外人无从知晓喽?”

“没错,没错!”

何树重、刘亨良两人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得!

“没错你大爷的!”

骤然间,刚才还笑眯眯的丁德虎,立刻变了脸色,直接一拳一脚,将两人打倒在地。

丁德虎可是正宗的沧市八极拳传人,这一拳一脚可不是两人能消受的,何树重、刘亨良倒在地上,半天才把气儿喘匀了。

只见丁德虎厉声骂道:“真当老子好忽悠是吧,老子来北安之前,师座早就把这里的一切情况都告诉我了。”

“还他妈外人不曾知晓,老子从京城就跟着师座闯荡江湖,合着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子还成了外人喽!”

“说!”

“你们此次是不是诈降!”

丁德虎人如其名,宛如一头猛虎,凶悍的气势将何树重、刘亨良两人吓得魂飞魄散。

“长官,天地良心啊,我们是真心要投降镇守使大人的。”

“我们要是敢诈降,那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何树重指了指箱子:“那些箱子里,装得是我们献给镇守使大人的钱财。”

“这些人被麻绳绑着的人,有保安团司令张宝庆的亲爹张堂雨,这次和镇守使大人作对,领头的就是他。”

“其他人都是从犯,这都是我们献给镇守使大人的投名状啊!”

此话一出,一旁的张堂雨算是明白过味儿来了,只见他一脸嘲讽的大笑道:

“哈哈哈,我说呢,你何树重、刘亨良,什么时候当了林鸿飞的狗了。”

“原来,你们两个软骨头见林鸿飞来势汹汹,所以就编了个名头,把我们绑了,当投名状献出去,好保你们的性命,是不是?”

其他被捆绑的豪绅们也反应过来,一个个立刻破口大骂:“何树重,我草尼玛!”

“老子怎么就上了你们两个的当了!”

“刘亨良,你他马断子绝孙!”

更有机灵的,直接向丁德虎喊道:“长官,千万别信他们,当初跟镇守使大人作对,这两个人也是主犯,属他们叫得欢。”

“没错,您可千万不能被他们给骗了!”

看着这帮人狗咬狗,丁德虎才没心思分析这帮人内部的关系呢,直接大手一挥,五连的士兵们一拥而上,将何树重、刘亨良等人也绑了起来。

“长官,长官,我们是真心投降林大人的!”

“日月昭昭、天地可鉴啊!”两人一个劲儿的叫嚷着。

“哪儿他妈那么多屁话!”

五连长马山海被吵得有些烦躁,他同样是来自沧市的习武之人,乃是劈挂掌传人,他直接扬起了粗糙、蒲扇大小的巴掌。

两记耳光甩过去,这俩人都闭上嘴巴,因为他们的嘴角被扇裂了,一张嘴就疼。

待到所有人都被捆绑好后,丁德虎下令道:

“二排,去检查这些人的身上藏没藏东西。”

“三排,去看看那些箱子里装得什么!”

随即,二排的士兵们立刻走到箱子前,先是将箱子轻轻地开了一个小缝儿,往里面瞄了几眼,并没有发现拉绳什么的,这才缓缓地把箱盖打开。

顿时,一个个被红纸包裹的圆柱体整体的码在一起,士兵拿起其中一个,用力一掰,顿时叮叮当当的掉落着大洋。

“嚯,这么多钱!”

士兵们惊讶地说道。

不过,他们倒没被这些钱给迷住,而是接连严谨的检查所有箱子的情况,他们发现这里面装得要么是大洋,要么是一些金银珠宝的贵重物品,并没有什么危险物。

而与此同时,二排也进行了反馈,这些人身上都没有拿着武器。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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