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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联帅,皖军逃了,他们把阵地让出来了!”

“陕岭军也太富裕了,愣是靠着炮弹、炸弹把皖军给打败了。”

“是啊,哪像咱们,纯粹靠人命往上堆!”

“闭嘴,这是可以说的吗?”

“哦哦....”

几个指挥部的参谋从大声到小声的说道。

皖省督军马联甲听到皖军败退的消息后,立刻走出掩体,站在高位拿起望远镜观察着。

果然,皖军阵地上硝烟滚滚、无数士兵四散溃败,陕岭军的大旗已经插在了山头上。

“我中了林鸿飞的计!”马联甲脸色极为难看。

当然了,马联甲并没有中什么计,他之所以有这种想法,无非是想找个借口推脱一下自己作战不力的责任罢了。

毕竟是马联甲自己选择要进攻皖军的平原阵地的,林鸿飞可没有逼他。

本来一开始,马联甲还真以为自己捡了个便宜,琢磨着怎么着两三天内还不能把皖军的阵地冲垮,然后进军沪市。

然而真打起来之后,马联甲发现完不是那么回事儿!

首先,不同于马联甲手下的部队,何丰林的皖军常年驻扎沪市,平日里的军队经费可谓十分充足,因此在购置武器方面自然也是大手大脚的。

除了必备的栓动步枪、轻重机枪外,何丰林还搞了两个由多门迫击炮、山炮组成的混合编制的炮营。

再加上何丰林又将防御重点放在了平原阵地上,所以当马联甲麾下的直军发起进攻后,自然是碰得头破血流。

直军的士兵们踏上战场后,还没来得及散开阵型,皖军的炮弹就打过来了。

要是换做林鸿飞那边儿,那就直接火炮对轰了,看谁的火力猛。

可是马联甲这边儿就几门迫击炮和一门山炮,炮弹还不是很多,别说是炮战了,连步兵的进攻掩护都做不到。

于是,在一阵阵爆炸声中,马联甲的直军被打得四散而逃,只用了一天时间,就损失了三百多名士兵。

马联甲还有些不服气,于是又趁着夜色组织夜袭,结果何丰林竟然给皖军士兵们配备了刚刚从洋行购买的照明弹。

当直军士兵们在夜色的掩护下,一步步靠近皖军阵地时,一颗照明弹腾空而起,刺眼的白光将附近的阵地照的亮如白昼。

失去了夜色掩护的直军士兵们立刻暴露在了皖军阵地前,还不得直军士兵们有所反应,一道道火蛇从皖军手中的枪口喷出,子弹如骤雨般射去。

瞬间,直军士兵吃了大亏,只得在丢掉了上百具尸体后再次撤回来。

接连的失败让马联甲着急了,毕竟他要是晚于林鸿飞入驻沪市,就凭林鸿飞那抠门儿的脾气,别说是沪市的三分之一,他连块儿地砖都不会给自己留下。

但着急归着急,皖军的阵地就像一块顽石一样,硬是顶着直军的多次进攻而不垮塌。gΟиЪ.ōΓG

中间的时候,马联甲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了,还专门派人请林鸿飞派几辆铁甲车助战。

结果林鸿飞传来的话,差点儿把马联甲鼻子气歪了:

“铁甲车部队居功自傲、骄纵放肆,竟不听本人命令,拒不执行支援任务,还望联帅见谅,在下今后一定严加管教!”

这是把自己当傻子骗呢!

谁不知道这陕岭军是你林鸿飞一手培养起来的。

还铁甲车部队骄纵狂傲,不听你的号令。

我呸!

铁甲车部队要是敢这么做,他今后跟林鸿飞一个姓!

这就是在拒绝自己!

而且还是那种戏弄般的拒绝。

可马联甲又能如何呢?

他总不能去抢吧!

想想李彦青,那么难缠的角色都被林鸿飞整的光着膀子、负荆请罪,马联甲可没那个胆子。

无奈之下,马联甲只能逼迫直军士兵们一点一点的往前推进。

一连几天,直军士兵们也只是刚刚攻破了平原阵地的第一道防线罢了。

现在,林鸿飞已经先行得手,陕岭军直接乘胜追击、向着沪市出发。

马联甲失去了先机!

等到平原阵地上的皖军撤退之际,乘坐汽车赶路的陕岭军先头部队已经抵达沪市市区边缘了!

此时,马联甲的直军士兵们只能靠着两条腿往沪市里跑。

两条腿那可跑不过四个轮子。

果不其然,在通往沪市的必经之路上,陕岭军早已设下了障碍、关卡,阻拦任何人进入沪市市区。

“干什么!”

“为什么拦下我们!”

“我们这是奉了大帅的命令进驻沪市!”一名直军的上校军官厉声嚷道。

在上校对面,便是陕岭军设下的关卡和掩体,陕岭军士兵们一个个在掩体后面严阵以待,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眼前的直军,迫使他们不敢前进一步。

面对着上校的喝骂,一名陕岭军的军官笑眯眯道:“抱歉,我也是奉了大帅的命令,在此设下关卡。”

“除非有大帅的手令,否则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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