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如果说直接派兵接管报社呢?

那也是妄想!

自从报纸开始抹黑马联甲后,陕岭军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马上就在各大报社外面驻兵把守。

让你抓不住任何机会!

马联甲心里清楚,报纸干这种事情,陕岭军绝对是主谋。

打蛇要打七寸,光想着收拾报社可不行。

陕岭军才是病根儿!

只是动粗的话,林鸿飞在沪市留了2万余精兵,而且还占据了有利的地势。

自己手头这些兵力根本不够看的。

至于呼唤齐燮元前来支援,那也有些妄想了。

这段时间,齐燮元和陈调元都在忙着接收浙省的军政事宜,大部分兵力也都忙着清剿卢永祥的一些残余。

根本没空搭理马联甲这边儿。

当然了,就算齐燮元有空,他也不会出兵沪市。

齐燮元不傻,林鸿飞这会儿正和奉军拼命呢。

只要林鸿飞不倒下,奉军就打不过长江,自己可以高枕无忧的当自己的苏皖浙三省巡阅使。

可林鸿飞要是败了,没了他顶在前面,奉军马上就能挥师南下!

包括两广那边儿,也会借机生事。

所以,齐燮元这会儿不暗算林鸿飞,就是在保护他自己。

面对这种情况,马联甲唯一的选择就是也雇佣记者,和陕岭军唱对头戏。

但问题是,沪市里大大小小的报社都被陕岭军收买了。

当然了,也有半强迫的意思。

毕竟守在外面的陕岭军可不止是肩负着保护报社的任务。

所以,一来二去,马联甲只能找到一些毫无影响力的街头小报,基本上起不到什么作用。

在这样的舆论攻势下,马联甲及其部下在沪市内愈发的受人抵制。

直到有一天,沪市民间爆发了一场“驱马活动”,各大名流们纷纷在报纸上发表让马联甲离开沪市的言论。

各大粮店也不愿意再卖给马联甲粮食,搞得马联甲的部下都快断粮了。

与此同时,在马联甲的地盘皖省境内,也接连爆发起“倒马活动”。

之前,马联甲为了满足江浙一战的军费需求,大肆在民间增加税收,以此来充实军备。

本想着在打下沪城后,靠着从沪城抢来的财富来弥补在皖省的经济窟窿。

然而现实总是不如意。

所以,马联甲在皖省民间的声望一日千里。

齐燮元不帮忙,自己实力又不强,没办法动粗。

沪市民间反对自己,自己的地盘也出事了。

于是,在这样万般无奈的情况下,马联甲最终只能在沪城的一片骂声中,带着自己部下撤回来皖省。

毕竟比起已然没希望的沪市,还是先守好自己的地盘为最佳的选择。

靠着一篇篇新闻,吴奇山兵不血刃的将马联甲驱逐出沪市。

这一番举措,让郭朗忍不住嘬牙花子。

在吴奇山的市长办公室内,郭朗坐在松软的沙发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夸奖道:“奇山,行啊,你这可真是杀人不见血啊。”

“难怪大帅让你来当这个市长,大帅属实没选错人。”

“你要是换成我,早就跟马联甲打起来了,到时候整个沪市都得乱成一锅粥。”

吴奇山呵呵笑道:“所以啊,大帅才派我来的。”

“沪市是个好地方啊,遍地的黄金。”

“这么好的地方,可不能随意动刀动枪的。”

“咱们还想着从沪市多捞一些钱呢!”

提到这个,吴奇山从自己办公桌拿出一个大信封,然后扔给了郭朗。

郭朗伸手一接说道:“什么东西啊,这是?”

“你打看看不就知道了!”

“也对!”

郭朗将信封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张银行存单。

定眼一看上面的数额,郭朗露出几分惊讶道:“嘶,这么多钱,奇山,你这是给我的,还是让我分给弟兄们的?”

吴奇山端着个镀金的茶杯,小口抿着咖啡,嘴里缓缓说道:

“要是分给弟兄们的,我直接把军需官叫过来不就得了,还用得着让你专门跑一趟!”

“给我的?”

郭朗有些不可思议,他继续说道:

“这么多钱,大帅知道吗?”

“奇山,咱弟兄可是一块儿从鲁省来的江北,都是老弟兄,你可别毁我啊!”

吴奇山没忍住,啐了一口:“我呸,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你他娘的爱要不要,不要还给我!”

“我带回家,给我闺女当嫁妆!”

也就是当着郭朗这帮老弟兄的面前,吴奇山才会爆几句粗口、说一些放肆不得体的话。

换做平常,吴奇山可是一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姿态,让人望而生畏。

“别别别!”

“我错了,我错了!”

郭朗赶紧笑嘻嘻的道歉,不过还是有些疑惑道:“奇山,怎么分给我这么多钱啊?”

“你总得让我搞个明白吧,我可不拿糊涂钱!”

吴奇山笑了笑,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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