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连山摇了摇头,脸色有些死灰:“不知道,我没敢联系她们娘仨儿。”

“不过我家和跃川家离得很近,跃川这次没牵扯进来,他肯定能帮我照顾家里的。”

林鸿飞点点头,稍微有些放心了,沉吟片刻后,他开口道:

“连山,你也知道我现在在两广任职,最近两广的黄埔军校要在我这里开办江北分校。”

“我现在正愁校长的人选呢!”

“咱们都是保定军校出来的,你当初的成绩也不错。”

“要是你不嫌弃黄埔江北分校校长这个职务,我就把它交给你!”

金连山的眼中闪过一抹亮色,他立刻点点头道:“好,没问题!”

“之前郭长官在军校任职时,我在他身边当过副官,军校的事情,我还是很清楚的!”

林鸿飞笑道:“好,那我就将黄埔江北分校筹建、开办这件事交给你了!”

“谢谢了,鸿飞!”

金连山一脸感激道。

“自家人,说谢就见外了!”

“你就在我这儿安心休养吧,奉军就算是知道你在我这儿,他们也不敢来要人。”林鸿飞信誓旦旦道。

在金连山来到江北的第二天,林鸿飞便派四名心腹亲自启程去了关外,将金连山在江北一事告诉给马跃川。

如此,也是希望借助马跃川在关外的人脉,将金连山的妻子、两个儿子接到江北来,好让他们一家人团圆。

四名心腹没敢耽搁,先是赶往了豫省,然后乘坐火车,一路抵达关外!

此时,奉军内部对于郭松龄起兵反叛一事已经有了处理结果。

本来按着以杨雨霆为首的士官派的意见,是把跟随郭松龄叛变的军官们部枪决、以儆效尤。

杨雨霆他们之所以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主要是这些军官都是陆大系的。

士官系可以借助这次机会,把陆大系在奉军内部的骨干力量部消灭。

不过奉军的辅帅竭力反对此事!

他的想法很简单,郭松龄起兵一事,已经给奉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如果再把这批青年军官枪决,那么奉军可就要损失大量训练有素的中层军官,这对于奉军的伤害是触及根本的!

更何况,这些陆大系军官基本上都是奉军少帅一手提拔起来的嫡系。

未来奉军少帅要想掌控住偌大的一个军政集团,没有了这些嫡系的帮衬,他马上就会被人架空。

所以,辅帅不仅竭力阻止、甚至还当着奉军老帅的面儿,哭得眼泪直流,一边哭,一边嚷:

“这一仗死的人已经够多了!”

“那不能再死人了!”

“郭松龄已经死了,就到这儿吧!”

“你们要是想杀这些兔崽子,那就先把我杀了吧!”

“我俩眼睛一闭,省得再看见咱们自己人杀自己人!”

旁边人一听,赶紧劝说辅帅,所说的内容无非是这些人叛变了,那就不能再被信任了。

保不齐将来又会推出个类似郭松龄的人物来,再来一次反叛!

杨雨霆眼见着众人都支持自己,心中暗自窃喜,然后他瞅准时机,火上浇油道:

“这自古以来,历朝历代,武装叛变都是最大的罪过。”

“不管是领头人,还是胁从者,部都是处死。”

“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既然敢起了反叛之心,就已经不再忠于大帅!”

“这样的人,岂能留他们性命!”

“所以,这些人必须杀!”

“而且还要当众处决,以儆效尤。”

“得警示其他人,以后要忠心为大帅办事!”

“谁敢反叛,这就是下场!”

这番话一出,连奉军老帅都忍不住赞同,毕竟这话的确很有道理。

郭松龄这次的行为,那简直就是当年的陈桥兵变啊!

好在是把郭松龄给消灭了。

要不然,那就要黄袍加身了!

听到奉军老帅支持自己,杨雨霆忍住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处决了这批陆大系的军官,以他为首的士官系就成为了奉军新派内的唯一派系。

奉军老派的几个头面人物,都是跟随老帅一起发家的,很多人比老帅的年纪还要大。

也就是说,老派的失势和衰落只是时间问题了。

到那个时候,士官系将执掌奉系的军政大权。

而他这个士官系的头领,自然也就是奉军未来军政大权的实际掌控人。

至于那位奉军少帅。

呵呵,杨雨霆是瞧不上他的!

相当瞧不上!

一个靠着投胎成为奉军太子的花花公子罢了。

刘禅都不如。

此时,杨雨霆已经开始隐隐畅想着未来登顶权势巅峰的日子。

只是,这样的畅想并未持续太久,便再次被辅帅的哭声打断。

奉军老帅皱起眉头,忍不住说道:“辅臣,你总是哭个什么劲啊!”

“有话你就直说,别哭哭啼啼的!”

“跟个老娘们儿似的!”

此时的辅帅一边流着泪,一边扫视场,他没有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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