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阿曦!”
看着殿内的人,江善语调微扬。
她在后宫中,没有说得上话的朋友,虽然有陛下陪着,她并不觉得孤单,但有时还是会想念,和周曦天南地北聊天的日子。
周曦抬起脑袋,看见门口静立的人,兴奋地冲上去抱住她,激动说道:“阿善,我好想你呀!”
话音落下,她似是反应过来,松开抱着江善的手,礼节周地屈膝问安:“臣女见过贵妃娘娘,娘娘金安。”
江善微怔,一时愣在原地,莫名的生出些怅然,却又在下一刻,发现周曦偷偷向她挤眼睛,那搞怪的模样,冲散她心底的无措。
“你呀,我还道是被人换了魂呢,怎得突然这般规矩起来。”
周曦嘿嘿地笑,和江善吐槽:“还不是我娘,恨不得拉着我的耳朵念,让我进宫后不许没规矩,不然等回去就揭了我的皮。”
一番说笑下来,那点生疏骤然消散。
两人去到南窗的榻上坐下,珍珠送来茶水点心,随后示意殿内宫婢退下,自己则在隔间旁听候吩咐。
周曦抿了口茶,驱走周身寒气,环住江善手臂,凑在她耳边打趣:“阿善,还是你有本事,我听外面的人说,皇帝舅舅对你可是如珠似宝呢。”
江善轻咳一声,拿起一块鸳鸯卷,塞到周曦的嘴里,“什么如珠似宝,我看你那位秦公子,才对你如珠似宝呢,外面寒风呼啸的,还专程跑去猎大雁,这心里是不是美得很。”
没错,那位秦宣秦公子,在初冬时节,猎到一对活雁的消息,已经传到皇宫中。
她点点周曦胸口,满脸的揶揄。
周曦明媚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娇羞,把脑袋埋在江善肩窝,嘴里溢出细细的笑。
江善看得新奇,捧起她的脸蛋,左右端详打量,故作夸张道:“这还是我认识的周曦吗?”
“哎呀!”周曦难得扭捏起来,忽然眼珠子微转,凑到江善耳边低语两句。
江善脸颊越来越红,暗啐一口:“你可别问我,羞也羞死了。”说着,低声接了一句,“你着什么急,到时候就知道了。”
其实周曦问得还算含蓄,就是问江善新婚夜如何,不过这种事怎么好宣之于口。
周曦眨眨眼睛,小声说:“我上次无意间听到,外院的那些老嬷嬷,在笑话一位刚成亲的嫂子,说是什么疼不疼,阿善,你疼吗?”
江善小脸爆红,浑身热得冒烟,伸手去掐她的腰,“你快闭嘴吧,再说,我就拿根针线,把你这嘴给缝上。”
周曦怕痒地往后躲,连连求饶道:“好好好,我不说,再也不说了。”
在内殿处理奏折的盛元帝,听到从前面传来的银铃笑声,没忍住轻挑剑眉,既然善娘与清平亲近,待她成婚之时,不妨送她一份厚礼。
而前面笑闹过后,两人并排靠在一起,周曦抱住江善手臂,和她说:“自从你入宫后,都没人陪我说话,我娘又整日逼着我学管家,我现在每天晚上睡着,都感觉我娘站在床头瞪着我。”
江善掩唇轻笑:“你要是用点心,长公主哪里会瞪你。”
“我不耐烦管这些嘛,真不知那些抢着管家的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周曦发出深深的疑问,接着对江善道:“最近这几日,湘王府可是热闹得很,就为这管家权的事。”
“嗯?”江善好奇看过去。
周曦上下打量江善一眼,询问的语气携着认真:“阿善,你和那位湘王妃,关系很好吗?”
江善不明所以,奇怪道:“你为何这般问?”
周曦看清她脸上的茫然,细声和她解释:“湘王府的那位王妃,说和你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甚至连她身上的诰命,都是因你而得。”
江善点头又摇头:“她身上的诰命,说和我有关系,倒也没错,但一见如故,然是无稽之谈,我会帮她,不过是见不惯湘王府,拿人命当草芥的做法。”
“那那位湘王妃,还真是不老实......”周曦眼里闪过不满,“她近来频繁参加各府宴会,逮着人就说和你关系好,还借此和老湘王妃夺权,闹出不少的笑话呢。”
江善闻言绷紧脸:“我不过见过她一面,哪来的关系好之说?”
周曦道:“她就借着那身诰命说事呢,听说还真有人被她唬住......要不,我让人去告诫一番,不许她借着你的名头生事。”
宫中主动封赠诰命,怎么说也算是荣宠,连老湘王妃都在暗中怀疑,难不成熙贵妃真对她这儿媳妇另眼相待?
“我好心帮她,如今倒帮出错来!”江善摇头叹气,但也明白,不能任由对方混淆视听,便道:“你婚事将近,不必烦心这等杂事,我稍后让红绡出宫一趟便是。”
“那好吧。”周曦没拒绝,关切道:“你也别忧心,那湘王妃出身低,毫无眼界见识,恐怕还当京城是她那乡间小地,想怎么攀扯就怎么攀扯呢。”
提起湘王妃,江善难免想到,对方嚎啕大哭的模样,头疼地皱皱眉头。
面前人神色略有肃然,周曦转移话题道:“我今日进宫来,主要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