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说:“唱得好,下次不准再唱了。”

蒋子煜放下话筒,加入她们的阵营。

包间里回荡着蒋子煜狼嚎般的歌声,酒香飘散在四周,明沉不过是打完两通电话回来,包间里已经大变样。

“明沉。”刑幽是第一个发现他的,站起来朝他招手,拿过一个新杯子给他满上。

酒过三巡,明沉夺走她的酒杯:“还喝?”

刑幽瞅他一眼:“我酒量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刑幽酒量不错,但也经不起这么造,虽然还没到醉酒程度,神智已经不如平时清晰。

旁边的姜艾橙伸手来帮忙:“不醉不归,一个都别想跑。”

没了杯子,刑幽干脆举起酒瓶,高声应和:“没错!”

到最后,却是蒋子煜醉得不省人事,姜艾橙连声骂他没用。

蒋子煜的司机跟姜艾橙的助理最后赶来把两位祖宗带走,赵绘声喝得少些,明沉干脆叫温助理把人送回去。

最后留下他跟刑幽在包间多等了一段时间。

“小孔雀,回家。”

“好!”半躺在沙发上的刑幽一下子站起来,神采奕奕。

明沉拿起外套给她穿上,耐心帮她把羊角扣从头扣到尾,再整理一下帽子:“行了。”

刑幽撅起嘴巴:“别忘了我的纪念品。”

“行行行。”明沉一边穿衣一边哄人,顺手拿起左上的盒子揣入大衣口袋。

盒子比较扁,口袋够大,刚好装下。

两人从停车场上车,刚开始刑幽没有表现异样,到中途就开始不舒服。

还剩下一公里的路程,她连忙吼道:“停车,停车。”

刑幽难受地按在身前:“我要吐了。”

刑幽坐在车里不舒服,明沉只好让司机靠边停车。

她大口大口吸着新鲜空气,似缺氧的人在最后关头得到救命的氧气,好半天才缓过来。

寒风一吹,脸红红的,不知道有几分喝酒的原因。

剩下的路程打算走回去,明沉牵她手,她便乖乖的跟着。没走多远,刑幽忽然在一盏路灯下停住脚步,不肯再往前。

明沉回头,疑惑地盯着她。

刑幽伸出手,五指上下摆动:“走路好累,你背我。”

小孔雀撒娇,谁也拒绝不了,明沉在行动前故意卡她一道:“背你可以,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

刑幽歪着脑袋,一时间想不到好处,但她牢牢记得小妙招,扣着明沉手指轻晃:“哥哥。”

“啧……”明沉眉头一蹙,却有止不住的笑意在眼底蔓延开。

路灯下的身影重叠,两对脚印变成一人沉重的步伐,负重的人却甘之如饴。

-

回到家中已经十一点,明沉哄着她去洗漱,磨磨蹭蹭近四五十分钟才清洗完。

碰到熟悉的大床,刑幽往后一躺,整个人都睡在被子上。明沉把人塞进被子里,转眼的功夫,刑幽抱着被子反正,一只脚压在上面。

明沉不得不纠正她的睡姿,如此反复,时间刚过凌晨。

刑幽被折腾烦了,还会伸手打他:“别弄我。”

刑幽的手机在桌上发亮,sunshine准时发来的生日祝福淹没在刑幽迷糊的娇斥声中。

明沉脱下大衣,顺手将兜里的盒子拿出来摆在床头柜边,迅速去浴室冲凉。

等他回来,刑幽果然很不安分掀了铺盖,他躺进去,小孔雀似乎感觉到从外面带来的寒意,往后退缩。

过一会儿又主动靠近,回到他身边。

这个晚上,明沉被旁边的人折腾到睡不着,有时候一只拳头抡在他脸上,有时候一只脚架在他腰间。

为了约束她的动作,明沉干脆把人禁锢在怀中,抱着她胳膊,压住她脚。但那家伙总有办法搞事情,低头往他颈窝里蹭。

在这寒冷的大冬天,明沉愣是被她蹭得体内热气直冒。

他没办法跟刑幽躺一起,也不能放她一个人在这,只好坐在床边,一守就是大半夜。

刑幽终于沉沉睡去,没睡的人有些失眠,直到早上四五点才安安心心阖上眼。

第二天早晨,刑幽双手伸出被窝,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回头见旁边的人睡得熟,她放轻动作悄悄下床,回头见明沉毫无反应。

“嘁。”

居然比她这个醉酒的人都能睡?

今天是她生日,手机里冒出许多来自不同人的信息,刑幽拿起手机,小心翼翼离开卧室。

国外的Claire来算着时间发来生日祝福,两个相处五六年的室友许久未见,都有些想念对方,干脆接了个视频。

Claire是个金发碧眼的小美女,五官深邃,特点分明。Claire在镜头里挥手,尝试着用蹩脚的中文跟她打招呼。

“Thepaintingbehindyulksfaliar.”你身后的画看起来很眼熟。

画?

刑幽扭头一看,她背面的不是画,是明沉的周边。

在掉马之后,那人厚着脸皮让她把自己的海报贴墙上,自恋极了。

“I’dlikeyutetby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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