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雪。”

“她被你害成那样,还是在眷恋你。”

“放屁……”傅司费力的抬起头看着傅宴沉,“傅暖、就是一个……贱,贱人!战曜,他们,两个贱人!”

“论起污秽,谁能比得上你。”

傅宴沉从西裤口袋之中拿出了那金色打火机,蹲下身将雪烤化,那样能让丁香花味更好的蔓延出来。

“啊……啊!”

傅司因为过敏随意浑身痛仰难耐,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痛苦万分,但嘴里还是在谩骂。

“两个野种……野种啊……!”

傅明霄闻言眉头紧皱了一下,随后抬起了手臂。

“阿沉,等等!”

傅宴沉闻言玩弄打火机的手一顿,随后看向了傅明霄。

“你为什么这样说我们……”傅明霄攥紧了拳头。

“啊哈哈哈……哈哈哈!”傅司激动的抓起了地上的丁香花和雪一起往肚子里吞,“死吧,我死!战曜,傅暖!我来找你们也要把你们拆散……哈哈哈!”

“傅暖,傅暖……”傅司大笑之后竟也掉了泪,“为什么……我把你养大,我那么爱你……”

“说清楚!”傅明霄想上前阻止,但傅司整个人瘫倒在地,闭上了双眼……

傅宴沉站在原地,眼神冷寂淡漠,最后只是低了一下头。

打火机的温度还蔓延在他的手心。

“我去准备安葬的事宜。”林修澈微微低头后便离开了。

“老魏……老魏在哪?”傅明霄攥紧了拳头,“阿沉,他一定有什么话没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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