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会保护她。”

“你年纪不大,倒很让人放心。”苏老夫人对此点头轻笑,“比我一手教出来的京肆还要出色不少。”

“一个从医,一个从商,有些不同也不足为奇。”

“是啊……京肆行医多年,更良善了些。”苏老夫人为此也不免叹息,“虽有一支凛队护身,但我也担心他的性格。”

“有我在。”傅宴沉将手中的黑色棋子落下,“祖母大可放心。”

“好。”苏老夫人对此欣慰了些,随后开口询问。“听说你的哥哥,在针灸疗伤。”

“是的。”傅宴沉闻言便点头回答,“我去看过几次,那疼痛……实在是折磨人。”

“京肆曾那样疼了一百天……出来时,半条命都要没了。”苏老夫人说着抬了抬手,“于妈,去把我抽屉暗格里第三个药瓶拿出来。”

“是,老夫人。”

“我心疼京肆,当年曾背着先生配了免疼痛的药来让他缓解。”苏老夫人说着便嘱咐了傅宴沉。

“这药吃了可以让浑身没有痛的感觉,但下一次施诊的疼痛会加倍。不到疼实在承受不了时,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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