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八部联军尽数绞杀,恐怕会激怒蛮主,导致南疆生变,到那时必然天下震动,黎民受苦,我等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奶奶个熊滴,那可咋办,打又打不得,守又守不得,干脆都和俺回鸡鸣山当土匪算了。”

常胜这番牢骚一出口,当时便招来一众白眼。

“都这么看俺干啥?俺说错了吗?咱们现在就是宠了媳妇得罪娘,两头为难。”

眼见常胜还要继续胡说,傅恒连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轻声提醒道:“将军既然如此说,想必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常胜回身看了看傅恒,又抬头瞧了瞧刘鲲,扯着嗓子问道:“有吗?”

刘鲲闻言微微一笑,对傅恒说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承恩。”

“不错,我确实有一个想法,下面请大家共同参详。”

“大家可还记得,当日刘鲲在江边所说之言,如今两军隔江对峙百日有余,贼人辎重粮草已显疲态,前几日有哨探回报,迦南部与岩吉部因为粮草分配不公而起了争执,只要我们派人深入贼人之间加以挑拨,言明利害得失,便可以利用嫌隙达到分化贼人的目的,只要时机成熟,便可以将贼首一网成擒。”

不等刘鲲把话说透,傅恒已经明白了他的谋划。

“将军的意思是严惩首恶,不问胁从,将战事规模控制在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正是如此。”

话到此处,众将才算明白刘鲲的意图,德古上前一步,主动请缨。

“将军,末将愿意潜入贼营做此说客,请将军成全。”

刘鲲起身离座来到德古面前,语气诚恳的说道:“德古大哥的确是最好的人选,只是深入魔窟九死一生,大哥一定要多加小心。”

“将军放心,德古纵使粉身碎骨也定然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