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身死,我便是受了您跟少将军的恩惠,才得以保自身性命,区区三拜怎足以表达我内心对您和少将军的感激之情。”
“哦?还有这事?老夫实在是不记得了。”赵峰摇了摇头。
“老将军,小人名叫傅春,家住在这落霞镇外十里地,管辖之下的傅家村,三年前边关告急,官府强制征兵,每家每户都要出一名男丁,我家中除了老父亲,就只有一幼弟,除了我没人能去了,
不怕您笑话,我生来男女同体,身子孱弱无能,是肩不能提,手也不能抗,去了西北也是送死,老父亲为了保我,变卖了家中的农田,凑了二十两银子,交给那镇上的官差,如此想求的我留在家中。”
男人字字句句的回忆着,表情也变得伤感。
赵峰点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记得此事,这事情还是翰林办的,他好像是说落霞镇有个男人生来半男半女,不过当时下面来报是说那人违抗命令,怕死不愿意去当兵,当时是不是还打了你爹***板?”赵峰问。
傅春点头:“确有此事。”
“唉,后来没过几日,翰林说有个年轻人来告状申冤,字字陈情,不像是谎话,他便亲自去查明了真相,原来是那官员贪墨了你家交的银子,翰林大怒,当即按照律法严惩了那官员,也还了你的清白,既然交了人头钱,自然便不用去征兵了,不过那***板,你爹确实是白挨了,翰林说他当时还留下了些银子让你爹去看大夫。”赵峰回忆着。
傅春点头:“老英雄说的正是实情,那告状的人就是我,当时那些官员谎报就是为了贪墨小人父亲缴纳的二十两银子,他们是又要钱,又要我去当兵,还以此为由打了我爹,可怜他老人家被打的皮开肉绽,丢了半条性命,碰巧少将军在此处点兵,我便去只能找少将军申冤,少将军仁义,为小人申冤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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