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2();

read2();  痛哭的惨叫戛然而止,身穿白色大褂的男人一脸平静的将女人腹部的伤口草草缝合着,看着欲要点烟的男人皱眉道:“我手术的时候不能抽烟。这些器官也不能被污染。”

纹身男无趣的将手中的烟收起来,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女人道了声:“没意思,又昏过去了。”

“不打麻药的话,能硬抗过去,不疼昏的人少之又少,更何况她本来就是个没多少气的女人。”白衣男眼皮都没眨一下回答道,显然对眼前这种情况已经司空见惯了。

纹身男切了一声,“女人就是最没用的东西,这点折腾都受不了。”

他将手臂搭在扶手上,忽觉外面的声音少了许多,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甚至还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

他凝起眉,这间房子是整栋楼特意留出来的手术室,不仅有极强的隔音,相比其他的房间也干净了不知多少倍。

“你有没有听到有男人的叫声?外面是不是没声音了?”男人没忍住问了声还在缝合的白衣男。

拿着手术刀的男人停下手中动作,细细听去,果然,平时就算是这房间再怎么隔音都会隐约听到有女人凄厉的喊叫,甚至隔壁也会弄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可现在却安静的有些诡异,他回望已经身子坐直了的男人,“不对劲。”

纹身男噌的站起身,手指握向腰间的手枪。

拿着薄细尖刀的男人也将手上的东西丢掉。

至于腹部还敞开露出血肉的女人,他们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咔...”门被人从外面推动,纹身男借此倏地拉开门,手上精巧的枪直直对上来人的面容。

再看到完陌生的女人面孔时,纹身男毫不犹豫的抠动了扳机。

“嘭!”

一声枪响将北珂身后的宋町雨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

北珂微微侧头躲过子弹,耳边又传来一阵气流声。

她抬手去挡,却不知她的动作落在动手人的眼中显得多么愚昧。

以手臂去挡尖利的手术刀这不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吗?

不过很快他就傻在原地。

“锃!”尖刀划过北珂的手臂,却发出铁器碰撞的声音。

北珂手腕一翻,两指捏住刀片轻轻一撮,刀片脆如薄纸般被掰成两半。

握刀人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他一击未中,怔愣的看着缺了一半的手术刀。

“小心!”纹身男大吼,手中子弹再次打出去,白衣男人快速避让,但还是晚了一步。

北珂躲过子弹捏住刀尖,眨眼便挑开了白衣男的手筋。

短刀无力脱手落地,“我的手!我的手!”男人握着受伤的手嘶喊,他的手是握手术刀的手!如今毁了!

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手筋被调开,他的手废了!

“刘盛!”纹身男怒吼,他看着刘盛呆呆的握着自己的手傻在原地,“你在干什么!”

刘盛已经废掉了,纹身男对着北珂连开数枪。

“嘭嘭嘭!”纹身男抖着手,扣着手枪知道整个抢中再没了一颗子弹,可眼前的女人仍完好无缺的站在原地。

“怪物!怪物!你是怪物!”他崩溃大叫,后退间碰倒了身后的长椅,他跌坐在地,惊恐的看着北珂。

北珂手中拿着一把刚刚射在她身上的子弹,她用手按了按,看了几眼便随意的丢在地上,“哗啦哗啦”的声音如珠翠落入玉盘清脆。

可听在男人耳中却如魔音贯耳。

“你到底是谁!?外面的人呢!”为什么她能用手挡住子弹!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救他,那一群废物呢!?

“人当然都收拾掉了,你是最后一个。”北珂眼睛看向床上已经几乎没了声息的女人。

她没去管他,手中捏了个诀窍,附上她腹部的伤口。

她的眼睛略过一旁玻璃箱中暗红色的器官,桌上血淋淋的手术刀,女人一身伤痕满身血迹。

即使是一路走来看了他们这么多丧心病狂的行为,现在再看到他们生挖器官,之后又丑陋草率的缝合,压抑到极点的怒火终于如火焰般迸发出来。

“你们当真是该死!”

北珂手背青筋暴起,挥手凌空一拽,瘫坐在地上的男人整个人像是破布般被北珂掐住了脖子。

“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畜生,就该受到千刀万剐,业火日夜焚烧!”

将女人如同牲畜一般随意宰割出售,将她们当做泄欲的工具一样对待!

北珂简直被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淹没了理智,她手指收紧,纹身男双眼突出,脸色涨如猪肝,“呃...”他想开口说话,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