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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宜永贵,你个狗奴才,你胆敢弑主?”

面对手握战刀的宜永贵,阿拜怒目而视的大骂道。

“我大明儿郎,岂能给建奴鞑子做奴才?”朱云飞看着宜永贵,冷声喝道。

“杀了他,你的罪责,既往不咎,我朱云飞保你荣华富贵。”

“不然,你跟他一起死。”

要不是看在宜永贵武艺不凡,又是汉人的份上,朱云飞才不会给他这个归降的机会。

“啊!”

宜永贵怒吼一声,手中的战刀狠狠刺入阿拜的腹部,战刀贯体而出,鲜红的血液顺着刀刃滴落而下。

一脸痛苦的阿拜,身体萎靡缓缓倒了下去。

“砍下此人头颅,带回去领赏。”朱云飞一脸平静吩咐了张天福一声,翻身下马走到宜永贵面前。

“记住了,你是大明的汉家儿郎,一个建奴,杀了就杀了。”朱云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扬声下令道。

“传我军令,立即搜查城,凡是建奴鞑子,一个不留,尽数杀光。”

“抢到的钱财,尽数归你们所有。”

“但有一条,汉民不能碰,谁要违反军纪,老子定然亲手宰了他。”

“遵命!”长街之上的将士们,听到朱云飞的军令,无不是兴奋的打马而起。

对百姓烧杀抢掠,虽然不是朱云飞的本性,但对待建奴鞑子,他却是毫无心理负担。

建奴鞑子,那可是大明的死敌,对待敌人仁慈,无疑是对自己的残忍。

义州城内的大火,烧了一个晚上,直到天明才熄灭。

粮仓大营内的七万石粮草,几乎被焚烧殆尽。

要知道辽东之地,本来就缺粮,这批粮草可是建奴,好不容易从晋商手中,转道蒙古草原,从山西、河北购买回来的。

朱云飞之所以让士兵们,对城中的建奴鞑子,展开烧杀抢掠、

主要是为了激励士气,以及震慑建奴,让他们尝尝那种被人烧杀抢掠的滋味。

要知道建奴这些年来,多次入寇大明,不但烧杀抢掠,还残忍屠杀了无数边民。

张天福率军劫掠之际,朱云飞领着一队士卒,带着宜永贵来到州衙。

这时,已经率军拿下州衙的李虎,见到朱云飞到来,一脸兴奋的迎了上来。

“公子,咱们发财了,州衙府库内,足足有好二百箱银子和铜钱,怕是有几百万贯呢。”

“将军,府库内银子都是建奴军中的军饷,一共有二百三十万贯,其中银子十五万两,铜钱一百八十万贯。”

一旁的宜永贵见朱云飞看向自己,已经接受了新身份的他,遂开口解说道。

“立即收集车马,把府库的钱财部装车,天亮前咱们必须撤出义州。”

听完宜永贵的解释,朱云飞虽然内心惊喜,但脸上却没有丝毫表现。

此刻的朱云飞,大脑开始飞速运转。

很显然,这次突袭义州城,算是捅了建奴的马蜂窝,若是不立即撤退的话,那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

七万石粮草,二百多万贯军饷,这绝对是建奴老家底。

义州城距离锦州前线不过五十里,沿途建奴兵马往来不绝。

义州遇袭的消息,定然瞒不住多久,建奴皇帝皇台极一旦得知义州遇袭,必然会拼命杀回来。

面对十万建奴大军,手中只有一千骑兵的朱云飞,真要遇上的话,定然是必死无疑。

在朱云飞寻思对策之时,宜永贵也是眉头紧锁。

刚才在粮仓营地外,他并不知道朱云飞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朱云飞手中有多少人马。

但现在他已经知道,朱云飞竟然只是一个六品千总,论起官职,比他还小。

说起来他在清军之中,可是汉军正白旗的四品参领,还是义州城的守备,比朱云飞的官职高了好几个台阶。

当然官职高低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朱云飞手中只有一千人马。

说实在得知朱云飞手中只有一千人马时,他是真有有些后悔,杀了阿拜投降的举动。

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现在他已经上了朱云飞的贼船,只能跟着朱云飞一条路走到黑。

可朱云飞要带着城中的这笔钱财走,这在宜永贵看来,那就等于背了一座大山。

二百多万贯银钱,那可是一万多斤的重量,带上这么这么一大笔钱财行军,可不就是背着一座大山吗?

想到这里的宜永贵,犹豫之下,还是开口说道。

“将军,据我所知,清军已经攻克塔山、杏山,松山已经成为一座孤城。”

“这个时候,你唯一的退路,就是宁远城,此去宁远三百里路程,到处都是清军,带着这么一大笔银钱。”

“别说打仗,行军也将会十分困难。”

“一旦遇上清军拦截,定然是死路一条啊。”

朱云飞可不笨,甚至可以说,他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

宜永贵的一话一出,他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但这么一大笔银钱,他也绝对不会轻易舍弃的。

“那你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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