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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夫人,快走。”

身着绿色朝服的高瘦青年男子面色焦急,将一个包袱塞进妇人手中,推搡着她往后门走去。

那妇人一身绫罗绸缎,看起来富贵至极,怀中抱着个襁褓婴儿,此刻眼中是疑惑和慌乱:“夫君,到底发生了何事?”

“事出突然,怕是不好收场了,你带着儿子回老家避一避,老家那边我什么都打点好了,岳父岳母也已经送走,快些,我心头慌得很。”男子说着就拉开后门。

顿时,整个人愣在原地,脸色大变,瞳孔大睁,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事物,脚步不自觉的朝后退。

他准备的马车已不见了踪影,门外堵着一堆人。

为首的是位女子,身着暗玉紫云纹束腰长袍,长发高束成马尾垂于脑后,利落飒爽,冷艳无双。

一双丹凤眼,眼尾上扬,给人一种冷漠疏离的厌世之感。

她肩膀上站着一只毛色极好的海东青,身后还站着数十名身着黑鹰服的带刀侍卫。

“曹大人要去哪里?”

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嘲弄。

曹轩听在耳中只觉得犹如催命符,阴森可怕。

这位女子便是新封的监察司掌使,也是鹰旗营主将,古往今来,第一位女王爷,凤熹微。

手握兵权,权势滔天。

他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心中已是明白,他栽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乞求道:“殿下,求您放过我妻儿。”

凤熹微嗤笑一声,眼中尽是嘲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曹大人卖官鬻爵,大肆敛财时,可曾想过今日?”

“来人,搜。”

一声令下,海东青长啸一声,前院立时传来破门声。

身着黑衣银甲的士兵在一名红衣少女的带领下,从前门破门而入,像是土匪进村一般,粗暴的四处翻找。

宅中奴仆惊叫连连,被士兵部赶至前院,跪了一地。

曹夫人听着前院的阵仗,吓得脸色惨白,惊慌失措地喊着:“夫君,夫君……”

曹轩没回答,满脸绝望,身上力气像是瞬间被抽干,颓然坐在地上。

前朝元和帝昏庸至极,世家大族把控朝政,贪官奸臣当道,谁管百姓的死活?他不过也是随波逐流罢了。

怪他没有雄厚的背景,没有世家大族庇护,新帝才会率先拿他开刀。

世家大族之间势力盘根错节,新帝想要掌握朝堂谈何容易?

以为搞个监察司就能与树大根深的世家大族对抗?

凤熹微没理会跪倒在地,脸色惨白的两人,径直塌入宅院,一路走来,简直让她开了眼界。

这座宅院从外面看十分普通,实则里头处处透露出低调的奢华,甚至比她的荣王府还要奢华。

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亭台水榭,流水潺潺。

凤熹微不由得感叹:“怪不得那么多贪官……”

谁不想过这种奢华的生活。

逛了一会儿,便有士兵来报,在主卧的地下,翻出了五大箱金银珠宝。

凤熹微快步赶去前院,一眼便看到跪了一地的奴仆,好家伙,比她荣王府的奴仆还多。

她堂堂一个王爷,过得竟不如一个五品官。

还有那几箱金灿灿的珠宝,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差点把她眼睛闪瞎。

凤熹微捞起箱子里的珠串,口中“啧啧”声不断。

这得卖了多少官?贪了多少钱?

朝堂乌烟瘴气,百姓民不聊生,这帮贪官奸臣真是该死……

这时,曹轩夫妇也被带至了前院。

凤熹微回头瞪向曹轩,眼神冷若寒霜。

曹轩浑身一颤,低下头去。

“狗东西,给本王打。”

凤熹微冷喝一声,黑鹰服侍卫一拥而上,对着曹轩就是一顿拳脚输出。

曹夫人抱着孩子,哭着大喊:“别打了,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啦!”

自然是不会有人听她的。

襁褓中的婴儿被惊醒了,哇哇大哭。

曹夫人顾不上孩子,冲着凤熹微跪下,“求殿下开恩,求殿下开恩。”

凤熹微扫了她一眼,并未理会。

直到曹轩的叫喊声变弱,凤熹微才出声叫停。

侍卫们停了手,退到凤熹微身边。

曹夫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去扶曹轩,形容狼狈不堪。

曹轩爬起来,顶着鼻青脸肿的脸,跪爬到凤熹微脚边,连连磕头:“荣王殿下,臣有罪,臣认罪。”

“可臣的妻儿什么也不知道,求您开恩……”

凤熹微一屁、股坐在珠宝箱上,手中把玩着珠串。

冷笑道:“你确实罪该万死,本朝新律,卖官鬻爵者夷三族,不过你本就是孤儿,受到牵连的也只有妻族,可怜你的岳父岳母散尽家财供你读书科考,这才享几年福,便连命也没了……”

曹夫人闻言惊慌不已,也跪行到凤熹微脚边,哭着说道:“殿下,我父亲与母亲是本分的庄稼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求您饶命啊……”

“殿下,此事是罪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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