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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凤熹微也很快平复下心头的怒气与酸意。

面无表情地跟着君乘风走。

君乘风停在一处人工湖边,凤熹微就老老实实站在他身后。

福来带着宫人们实相的停在远处。

彼时天微亮,晨光熹微,君乘风一身玄黑龙袍,负手而立,似是在仰望东方缓缓升起的太阳。

凤熹微瞧着他伟岸挺拔地身影,一时入了神。

君乘风转过身,面向她,“微微,朕跟唐锦婳什么也没发生,昨夜宠幸她的是专门培养的暗卫,并非朕。”

凤熹微没说话,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蓦然往前走了一步,一伸手就触碰到了他的眉眼。

手指划过微蹙的眉,状若桃花的多情眼眸。

这张脸真是好看,隽雅之中又不失英气,难怪总招人惦记。

君乘风任由她胡作非为,只垂眸看着她,眼眸微弯,满是宠溺。

突然唇上一软。

竟是,她主动吻了他。

君乘风受宠若惊,搂住她的腰身就要加深这个吻。

凤熹微立马抽身退开,她就是想试一试,她主动亲近,会不会感觉恶心。

事实证明,是会的。

她还是无法冲破心理那关。

君乘风眼神黯淡:“微微,你信朕。”

凤熹微避开这个话题,问道:“陛下,昨夜奔晷送来的信你可看了?”

君乘风一脸茫然:“什么信?”

“你别装了,奔晷不可能没来,你把它怎么了?”

“朕确实没见过它。”

“真的?”

君乘风点头,神色从容自若,眼神不闪不避。

拉过凤熹微的手就往宣政殿去。

“马上就早朝了,走吧。”

莫非奔晷没来皇宫?这不可能。

凤熹微挣脱开他的手,他又拉上,并抓得牢牢的。

凤熹微使劲掰他的手指,没掰动,一气之下抽出了他腰间的长剑。

君乘风一直有配剑的习惯。

身后的金甲军唰唰围了上来,拔刀直指凤熹微。

风熹微环视一圈,举起剑:“放开我。”

金甲军紧张的往前一步,一时间竟有剑拔弩张的味道。

君乘风轻叹一身,一挥手,“退下。”

金甲军这才收刀退回身后。

君乘风目光灼灼看向凤熹微:“如今朕是碰也不能碰你了?”

“对。”

凤熹微作势就要砍下去,君乘风却依然牢牢握着她,动也未动。

剑锋停在两只交握的手上方,迟迟下不去。

凤熹微泄了气,把剑一扔,“你这样去朝堂,影响不好。”

“有什么不好?朕觉得公开咱们的关系,没什么不好。”

凤熹微原本是要封后的,是她死活不愿意,也不愿意公开关系。

他尊重她的一切意愿。

可现在,她想抛弃他……

凤熹微怒道:“你有病?御史台那帮老头难缠得要死,你是皇帝,能不能以大局为重?”

“再说,我和离书都给你了,哪儿还有关系?”

她不信他没见过奔晷。

君乘风不说话,不管不顾的拉着她前行,周身气压越来越低。

快到宣政殿时,凤熹微终于忍不住低声喝道:“君乘风……”

君乘风这才停下,松开了她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微微,朕不会放手的。”

从前君乘风的心里只有报仇。

后来,他心里只有报仇和凤熹微。

如今,他心里只有凤熹微,至于天下,那是肩上的担子,不在心里。

凤熹微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复杂的情绪,进殿。

早朝一如既往的吵闹,君乘风政令难行,那些个老东西,一点小事也能跟他争得面红耳赤。

倒是有朝臣提及吏部尚书卓学义被关押一事。

凤熹微一句:“还在调查之中。”搪塞了过去。

西州又来奏折,催促朝堂拨钱修建水坝,以防水患。

君乘风捏了捏眉心,眉眼之间是掩不住的疲惫,挥挥手,退朝。

回府后,凤熹微又写了一封和离书,命青墨送去皇宫。

这次连青墨也没回来。

反而等来了金甲卫,君乘风便命人提走了卓明远。

理由是:卓明远公然调戏帝妻,其罪当诛。

卓明远被下内狱,卓杜氏急得团团转,当即就决定敲登闻鼓,跪宫门,求见皇帝。

“咚,咚,咚。”

卓杜氏敲一会儿,跪一会儿,从清晨至傍晚才停歇。

君乘风拒不接见。

次日一早,群臣上朝时,卓杜氏又去敲登闻鼓。

连个早朝也上不清净。

“陛下不如见一见卓夫人,卓公子从未进过宫,又怎会,怎会调戏……”

工部尚书平日里与卓学义关系颇好,这才帮着说两句话。

君乘风瞟了一眼凤熹微,转头小声吩咐福来:“出去告诉她,她儿子是如何调戏了朕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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