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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凤熹微一进来就皱起了眉,抬手在鼻前挥了挥。

牢里那些人一见到她就十分激动,大喊冤枉,吏部还好,基本都知道怎么回事。

卓府的人就完不知道了,一个劲的喊冤枉。

关在外间的卓学义也跟着大喊:“荣王殿下,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啊?”

凤熹微没理会,径直走到最里间的刑房,一人立在门边拱手行礼:“荣王殿下。”

凤熹微一愣:“这是?”

男子约莫二十几岁,一身粗布青衫,模样清秀,彬彬有礼,一看便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三好青年。

“老大,方才他来找您,自荐应招幕府,我想着咱们监察司是一帮大老粗,就让他留下了。”光朱连忙开口。

“草民罗子睿,见过荣王殿下。”

凤熹微不悦的看向光朱:“你告诉本王,你是怎么想的?监察司是什么地方?”

什么人都往里带?

光朱眨巴眨巴眼睛,“老大,你不认识他了?”

“本王应该认识他吗?”凤熹微又仔细看了看罗子睿,还是没想起来。

光朱解释道:“他就是咱们回上京那天晚上,救下的那个乞丐书生。”

凤熹微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他。”

也不怪她认不出来,当时他被揍得满脸是血,蓬头垢面,穿得邋里邋遢,与现在这副人模狗样的模样可是大相径庭。

到上京城那日,已是晚上,城门已关闭,她们一行人就在城外凑合一晚上,半夜时分被密林里的呼救声惊醒,光朱去查看,捡回来了满身是血的罗子睿。

罗子睿又是跪下朝两人一拜,激动地说道:“子睿多谢殿下,多谢光朱大人救命之恩,那夜被追杀,乃是因为草民状告曹轩卖官鬻爵,来荣王府应招才晓得两位恩人的身份,草民是两位恩人所救,只要恩人看得起,此后必定为恩人肝脑涂地。”

她们救了他,还把他送去医馆,留了银子,养伤期间他就听说陛下新成立了监察司,荣王殿下将曹轩下了大狱。

伤好后赶忙来自荐效忠,没找到荣王竟然就是他的恩人。

说着又是“砰”地一声磕了个头,听那声儿,真是够实诚。

“不至于……不至于……”凤熹微赶忙去扶他起来。“先说好哈,监察司的月俸目前来说,有点少。”

“只要殿下不嫌弃草民才疏学浅。”

“不嫌弃不嫌弃。”

凤熹微随意的摆了摆手,走进刑房,往椅子上一坐,二郎腿一搭,问道:“话说你当初为何状告曹轩?”

罗子睿苦笑一下,“实不相瞒,前朝昏君在位期间,科考犹如摆设,三年前的科考,分明是我做的文章,却署上了别人的名字。”

后来,他自然是不服气,却被曹轩派人打出上京,还要杀了他,他东躲西藏,直到新帝登基才又回到上京,再次状告曹轩,没想到这次没能躲过去。

“幸好遇到了殿下和大人。”罗子睿说着又鞠了一躬。

光朱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以后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也不必如此拘礼,对吧老大?”

凤熹微轻笑着点头,“那今日便由你来记录,先从吏部开始吧。”

狱卒搬来了椅子和一张小桌,又将凤熹微面前桌上的笔墨纸砚放到那小桌上。

罗子睿客气道谢后,才坐了过去。

桌上没了东西,凤熹微更是坐得像大爷似的,将双脚都放在了桌子上。

吏部的人被一个个带进来。

今日光朱亲自下场,显得比较兴奋,甩得鞭子啪啪作响。

吏部的文弱书生们见此,个个吓得脸色煞白,生怕那鞭子落到他们身上,配合度非常的高,基本把知道的不知道一股脑地老实交代。

不过都与卖官鬻爵案没有关系。

这一番审问下来,外头天色渐晚,已是圆月高挂。

罗子睿坐在桌前记录审问过程,这么长的时间没停笔,竟是一点儿没喊累,依然做得笔直。

是个不服输的坚韧性子。

最闲的就是凤熹微,在一旁无所事事的坐了这许久,屁,股都给她坐疼了。

将这里事交给光朱与罗子睿,便起身出了地牢。

今夜无月无风,四下寂静无声。

凤熹微走出没多远,身后似乎有轻微的响动。

转身望去,地牢口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双眸散发着锐利的光芒扫向四周,确定什么也没有,才回身继续往前走。

等等……

凤熹微总觉得哪里不对,停下脚步再次转身,看守地牢的人呢?

淦!就说哪里不对劲。

她飞快的往回走,这时,头顶有寒风袭来,蒙面黑衣人从树上跳下,宽刀高举朝着她砍来。

“铛……”

宽刀被长剑截住,刀剑相撞,宽刀被震成两截,来人抬脚踢开刺客。

刺客倒在地上就没了声息。

“微微,你没事吧。”

竟是一身墨色常服的君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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