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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言下之意,不去也得去,自己乖乖去或许还能轻松些。

凤熹微思量再三,渐渐收回手臂,转身看向顾淮之,面带歉意低声道:“淮之,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我相信你。”

顾淮之朝她微微一笑,跟着金甲卫离去。

顾倾城想扑上去抱住哥哥,被金甲卫寒光凛凛的刀吓住。

她哭得稀里哗啦:“哥哥……哥哥……”

“倾城乖,乖乖跟着你微微姐。”

青夜一挥手,金甲卫便押着顾淮之出去。

青夜走在最后,朝凤熹微拱手行礼后才转身出去,临出门时顿住脚步,看了哭得稀里哗啦的顾倾城一眼,什么也没说,快步离去。

看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凤熹微朝顾倾城招招手。

顾倾城跑过去扶住她,哽咽着说道:“微微姐,先……先看伤。”

凤熹微拍了她的手:“倾城,别怕。”

看着她平静的眼眸,顾倾城突然就不怕了,重重点了点头。

顾倾城扶着她去到床塌边,刚走一步,凤熹微就双眼一闭,彻底晕死过去。

“微微姐……微微姐……”

“殿下……”福来手忙脚乱上前去扶,“太医,太医……”

太医立马上前帮忙把人抬上了床塌。用剪刀剪开了伤口位置的衣裳,再上药止血包扎。

药童递上帕子,太医接过擦了擦汗,又擦去手上沾染的鲜血。

至桌前,写下药方,吩咐药童下去煎药。

顾倾城见他忙完,这才上前问道:“太医,微微姐她怎么样了?”

太医先朝福来和顾倾城拱了拱手,回答道:“不太好,失血过多,只能用血参慢慢补,但又不能一次补太多,所幸伤口没有伤及要害,暂无性命之忧。”

福来松了一口气:“请李太医多费心。”

悬在心上的石头算是落下了一半,顾倾城又问:“那她何时能醒来?”

“快则三天,长则十天半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福来想了想,还是让内侍去通知皇帝。

内侍很快去而复返,小声禀告:“福总管,陛下带阿音姑娘去了后殿……”

福来心头诧异,不过很快就化成了一声叹息。

午夜钟声敲响,新的一年已经到来。

外头的鞭炮声此起彼伏,穿透层层宫墙,传进了君乘风的耳朵。

他猛然从女人身上起身,脚步踉跄着往后退。

手握成拳,使劲捶打自己的脑袋。

“子初……”

脑海中,女子娇笑着耍赖:“我好累啊,为什么每日都要练武,我不想练了。”

“微微,在我身边很危险。你必须要有自保的本事。”

“好啦好啦,知道的啦。”女子嘟着嘴,乖乖捡起地上的刀练起了刀法。

北幽的城墙上,女子已出落的亭亭玉立,她十分认真的说道:“子初……你若是做不到只爱我一人,就不要娶我。”

“我君子初对天发誓,这辈子只爱凤熹微,一生一世一双人,微微,我做得到。”

女子脸上的笑意逐放大,落落大方的朝她伸出手掌:“那我们击掌为誓。”

“好。”

两手一拍,十指相交。

画面一转,又变成了他与别的女人共赴巫山。

“微微……”君乘风扶住桌角,痛苦的呢喃。

“陛下,您说什么?”

阿音衣裳也没整理,上前关切的问候。

“可是头疼了?”她垫起脚,贴心的替他揉额头。

胸前的汹涌隔着兜衣蹭在他的胸膛上。

方才就差一步了,岂能功亏一篑。

君乘风抬眸,眸光幽深如渊,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嗤笑道:“赝品始终是赝品。”

他捏起她的手揉了揉,喃喃低语:

“她的双手常年习武,有些粗糙,指腹有薄茧……”

君乘风一双眼似是寒冰,冻得阿音瑟瑟发抖。

“她的眼,不是你这般谄媚讨好,你怎配披着与她如此相似的外衣活在这世上?”

她惊恐的瞪大眼:“陛……陛……”

话未说完,掐住脖子的手陡然用力。

她挣扎了几下,死不瞑目。

君乘风仍下手里的尸体,披上外衣,打开了后殿殿门。

福来已经回来伺候,刚开口,就被君乘风冷洌的声音打断:“处理好……”

他大步离去,福来朝殿内看去,顿觉额头的冷汗使劲往外冒。

陛下是越来越残暴了,伴君如伴虎啊……

君乘风回到干秋殿,屏退所有人,打开暗室,他头疼的像是要炸了一般,颤抖着手细细抚过每一张画,脑海中的脸在一点点模糊,消散,最终寻不到一点儿踪迹。

“微微啊……”

他颓然跪坐在地,深深垂着头,泪水一颗一颗咋在地面,却是悄然无声。

与此同时,长乐殿侧殿,一名内侍躬着身,疾步行走。

至侧殿的房间,伸手敲了敲门:“顾姑娘,陛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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