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修行之士来讲已经算是‘雷鸣’,毕竟他们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内室后壁上有个圆角窗,大约也就尺半方圆,此时窗棂无声无息碎散如粉,却未发出任何声响,以致榻边上正折腾的两人一无所觉,最奇葩的是一赤果果男子仰面躺在地上,脑袋就在折腾两个人的下边……
最最奇葩的是这果男嘴还大张着,似乎在接着什么?
这就是嘛教最神秘的‘秘灌’,上师做贱你妻女或姊妹时,你得在下边接着,仪式感满满。
果男自己更是怒戟撩天,杀气腾腾的,可惜,无用武之地。
而这位,正是七王子‘布哈宝赞’。
折腾的一对是上师和他献给上师的娇妻利玛珠仁。
碎开的角窗不知被什么怪法遮住,并无寒风漏入,然后,一颗螓首就探进来,瞅到这腌臜一幕都暗赞了一声,中原豪门们也敢玩,但真不至于玩的这么‘腌臜’,到底是异族人心大啊。
先是螓首,然后是身子……如同蛇一样极其灵活又快速的钻进来。
轻飘飘落地时,三个人还……好吧,仰躺在地的七王子感觉视线内出现了一个‘美人儿’,他还以为是秘灌大成,天赐美女,不由浮起了笑容,还有这等美事?
然而下一刻,他感觉自己身下怒振处一凉,就看到一道血箭冲天而起,同起飞起的还有一物……好象是自己的……
紧接着下边就传来剧痛。
“啊。”
惨叫声终于从‘七王子’嘴里喊出来。
玉尊手中的银芒一敛又一闪,就没进了‘上师’还在晃动的腚沟里去,无巧不巧的割取了‘双丸’,血就哧了狂叫中的七王子一脸。
然后被毛茸茸血糊糊的双丸砸在脸上。
不出手则矣,出手便是雷霆。
银光再敛,已然回到了玉尊背负的剑鞘之中。
她才不会被眼前的腌臜场面‘震惊’,她这辈子啥没见过?
玉尊知道这就是嘛教的‘秘灌’,其‘贱’堪绝天下。
“上师、王子别来无恙否?”
这话就是满满的嘲讽了,还无恙?一个腌臜根儿飞了,一个腌臜丸失了,这还叫无恙?恙大了吧?
上师痛哼声中,似乎泄了元气一样,人软软搭在异域女利玛珠仁身上直哆嗦颤抖,血……还在哧,这是憋坏了吧?
七王子滚翻在一侧,身形蜷成虾状,双眼怒凸,嗷嗷痛呼,眼睁睁盯着不远处已砸在地上自己的……完了,我完了……
此时,外间也一阵大乱。
“青天司獬卫执法,闲人退避。”
“……”
就听几个异族汉子怒叫惨呼的,很快就平息了。
‘朝天楼’这一幕没引起什么大动静,随后几个人就被带走。
……
清晨,神清气爽的‘定国侯’陈道玄见到了宝域‘七王子’。
萎顿于地跪着的七王子脸色出奇的苍白。
失了最重要的东西,不说身体上的创伤,就是精神心理上也完能击垮一个人,就是那种生无可恋的绝望心境,生不如死。
“尔入唐州所求为何?”
“……”
七王子神思不属,只是无比怨毒的一双眼神死死盯着陈道玄。
“怨望至深,没救了……拖下去,挖个坑埋了吧。”
“不,不要……”
七王子这才缓过神儿来,又大叫道:“我乃宝域七王子,我……”
啪,獬卫一刀鞘就抽在了他脸上,门牙飞出去三颗。
说拖走就拖走,根本没得分说。
这么狠?
那同样脸色奇苍无一丝血色的‘嘛师’都要绝望了,他也跪在旁边的,“钦使大人,此乃贵国待客之道否?”
你一个域外嘛子,还嚼文咬字的?
“尔等私入唐州,并无上呈国书,要本侯如何礼遇呀?更于朝天楼内做下腌臜之事,尔域外臜俗怎好带入中原礼教之地?此罪大焉。”
“钦使明鉴,我教礼法,不入中原礼教规法也是有的,但于我教而言并不算甚么……”
“什么好腌臜的下作之教,也配谈‘礼法’二字?不过是披着礼教外衣的邪教罢了,在本侯面前难遁真形,好好说,尔等入唐州何事?这是尔唯一生路……”
“钦使,你还敢杀我不成?要知‘布拉赫宫’与贵廷是有邦交的,贵廷也承认我宫的存在……”
“天下贼匪何其之多,你们不行正道被‘匪贼’劫杀又怪哪个?你觉得本侯会不会把你的死揽到身上?是你蠢还是本侯蠢?嘿嘿。”
“……”
嘛师听到这话脸儿都绿了,你你你怎能如此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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