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如今邵漠该饿得许多天,上辈子初见他时,身材虽高大,却极瘦弱,便吩咐杳香,“备上两盒酥饼。”

难道小姐要去访友?

杳香心中虽有疑问,但自小姐苏醒后,比之往常更有主意,她便不再多问,只点头照办。

出了虞府,绕过巷子口,便是热闹的黄雀街。

因飘过细雨,幽静的青石砖地板,生了青翠可爱的苔藓,走起来便有些湿滑。

杳香急忙扶住虞维音,想了想,忍不住道:“小姐,黄雀街鱼龙混杂,要不去荣广街吧?”

她可不记得,小姐有什么闺友是住在黄雀街的。要知道,黄雀街地租便宜,大多是贫苦百姓居住,黄雀街上聚集的也大多是三教九流之辈。

“就是去黄雀街。”

杳香还想问,虞维音挥手止了她的话,她只得扁扁嘴,小心地搀扶着慢慢行走。

走了约摸半刻钟,左拐,直到巷子的尽头,早听见街道上各种商贩的叫卖。

“磨剪子嘞戗菜刀!”

“炊饼!刘大郎炊饼!”

“嗳!活鲤鱼呀!”

杳香小心翼翼搀扶着虞维音,一面要替她挡着人来人往的人群,一面又怕地上的脏泥溅上她的裙角,走得格外慢腾。

“小姐,要不奴婢给您去找座轿子来?”

虞维音摆摆手,指着不甚宽敞的街道,笑道:“这地方,就是坐轿子也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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