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那轿中小娘子金贵得很,今儿个就是死,也要睡了那小娘……”

猥琐下流的言语传入耳中,虞维音冷凝着脸,双拳紧握。

下一刻,却听“嗄”的一声,那贼人被一柄长剑刺穿喉咙,口内狂涌鲜血,再也无法开口说话。

“狗娘养的!弟兄们,别跟他废话,杀了他!”

贼人被激得愤慨不已,双目猩红,出手更快更狠,邵漠饶是躲闪退避得快,但以一当十,仍有些力不从心。

一时退了两步,退至轿前,竟被贼人用一柄匕首刺入肩胛骨,鲜血立时濡湿黑衫,淅沥而下。

“邵漠!”

虞维音被这幕骇得面色发白,瞪着那近身的贼人,猛地扬手,拔下鬓上金簪,刺入贼人胸口。

“小贱人!”那贼人目眦欲裂,反手便要劈上虞维音面门,却只抬了半只手,整个人已轰然倒地。

邵漠手腕翻转,一个剑花,干脆利落收回剑,将那倒在地上的贼人用力一踹,便踹得几丈远。

余下的几个贼人,如被点了心头火,猛喝一声,便似飞蛾扑火般,朝邵漠猛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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