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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  台上的女子一瞬间瞪大了双目。

“你真是翟府的少夫人?”

小未站在虞维音身旁,有些好奇地打量她。

这个姑娘虽然仪态端方,看着气质出众,但长得太平淡无奇了,而且年纪轻轻,脸上就有了皱纹,怎么可能是翟府少夫人呢?

还有,她一个小小女子,怎会有这般大的胆子?

小未想不通,但心里对虞维音却生出一种崇拜的感觉。

她身上那种不急不迫,却极其有力量的气场,太容易吸引拥趸者了。

但并非每个人都如小未这般想,有些女子在震惊过后,紧接着心里便涌出了别样的欢喜——

如果这女子是翟府的人,那蚕花娘娘,肯定要重新评选了。

“村长,快让她用清水洗把脸,就可以知道曾牛哥说的对不对了!”大家嚷着。

台下的季然和季筱,面色早已惨白,事已至此,他们不知该如何扭转僵局,只能干着急。

虞维音朝他们轻轻颔首,让他们放心。

在陈平池命人将盛满清水的小木盆端到她面前时,她也没开口说话,只伸出手,掬起一捧水,便洗去了满脸蜡黄的药膏。

木盆的清水瞬间变得浑浊,她的脸颊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凝白透亮。

柳眉星目,雪肤红唇,即便身上穿的是粗布衫裙,也无损她原有的美丽和大方。

“你果然是翟府的少夫人!”

陈平池陡然变了脸色,冷冷瞪着面前的人,眼里露出难以抑制的厌恶和排斥。

“既然是翟府的人,那没什么好说的,这蚕花娘娘的评选便作废!”

双拳紧握,陈平池气得大喝一声。

“少夫人,你刚才提的条件,采买桑植村的蚕丝,怕也不是什么给桐城姓段的家眷,而是想着帮衬翟府吧?你好大胆子!当我陈平池是无知小儿般欺辱吗?”

虞维音垂着双睫,屈膝朝他行了个礼,才开口。

“村长,音音隐瞒身份,实属不得已而为之。但姓段的家属一事,却并未欺骗您。段朗在桐城帮我父亲打理永兴绸缎庄,与我情如兄妹,他素日的确需要四处大量采买蚕丝。音音刚才说的法子,的确也是为桑植村着想……”

“你不必多言!”

陈平池打断她的话,语气瞬间冷肃,愁苦的脸夹杂着愤怒的神色。

“我怎么会猜不到,这就是个幌子!归根结底,还是想要帮翟府吧?毕竟你是翟长富的儿媳,帮织造府采买蚕丝,才是你的重点吧?”

虞维音没否认,只道:“桑植村如今舍近求远,将蚕丝销往外县,算上车马费和人工费,每年怕也要耗费上百两银子。而卖蚕丝所得的报酬,盈余也不多,如今村内人人虽种桑养蚕,但人人家中都仍是茅屋瓦舍,村内连学堂、医舍都无。”

她盯着陈平池的双眸,没被他眼里的愤怒和厌恶所击退。

一字一句地继续开口。

“村长此次评选蚕花娘娘,形式大有改进,心中定然是希望村民除了种桑养蚕,也能学刺绣。多一条路子,将来便多一分收益。村长的初心是想让桑植村越来越好,大家都能过上更好的生活,我说得对不对?”

在意识到他想驳斥时,虞维音急急又道,“村长!请您听我把话说完!”

她深吸了口气,“我知道公爹对不起您,但他知错了,他一直想要找你道歉的。”

“你以为,一句道歉就能把他给我的伤痛都一笔勾销了?”

“自然不能,所以,村长该把握这次的机会!”

虞维音清丽的眸,射出一道明亮的光芒,“既然是他伤害了你,你便该让他付出他该有的代价!而不是,死死抓着这些痛苦的过往,让自己难受的同时,也耽误了桑植村的发展。”

陈平池冷笑,“你想让我一笑泯恩仇?不可能!”

“不是一笑泯恩仇,而是将仇细细算清楚。这次我来桑植村,的确有公爹的意思,他既然想要跟桑植村合作,您何不好好跟他谈谈?在留下桑植村的同时,又为桑植村谋求最大的利益。等有朝一日,桑植村强大了,您自然可以解除跟翟府的合作,不是吗?”

合作?若是以往听到跟翟府合作,他早已气得破口大骂。

但此时此刻,面对站在自己面前正冷静分析的女子,他陷入一阵沉思。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虞维音深吸口气,缓缓道。

“村长,桑植村的蚕丝光滑坚韧,我想除却翟府想要与之合作,邻县许多商户应该都向您抛出了橄榄枝吧?更有甚者,恐怕还想要将村子占为己有,可有此事?”

陈平池的眉头蹙得更紧,她怎么会知道?

正因为近年来,隔壁县好几个商户,都露出了觊觎之心,他才迫切地想要发展刺绣,让蚕花娘娘带领着村子,走向更强大的路。

“村长,我没调查过您。我是商户之女,商人之间的心思,用脚趾头猜一猜,也就明白了。”

她抿了抿唇,“那些商户财大气粗,手段有的是,许多人跟官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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